許佳琪再次醒來時是躺在一張酒店的大床上,一睜開眼看到的是一張有幾分熟悉的臉。
程述你醒來了?
許佳琪想起來了他是誰,是蔡徐坤的醫(yī)生,上次帶回家給她包扎的那個。
她連忙低頭看了一下自己的身體,已經(jīng)換上了一身新的干凈睡衣,她抬起眼來,警惕的看著程述。
看著她的眼神,程述很快就會意,立刻解釋。
程述衣服是坤幫你換的,與我無關(guān)哈。
許佳琪眉宇間舒展開來,放松的躺好,這才注意到自己的右手正在打點滴。
嘖,臉變得真快,程述心里暗暗感嘆到。
許佳琪我怎么了?為什么要給我打點滴?
程述那個…你們…那個…太狠…然后你…受傷了,所以…現(xiàn)在打點滴。
該死的,他一個專業(yè)的醫(yī)生,生平還是第一次面對病患的一個普通提問這么結(jié)結(jié)巴巴的,一點專業(yè)性都沒有。
蔡徐坤,都是你干得好事,你個禽獸不如的狗東西。程述在心里狠狠的罵著。
許佳琪聽了他一席話,臉上的神色也變化莫測,大概聽懂后又表現(xiàn)得淡然。
許佳琪蔡徐坤人呢?
程述嗯?
蔡徐坤曾經(jīng)那些女人,對蔡徐坤可都是一口一個坤少喊得齁甜,唯獨這個許佳琪,竟然用這副語氣喊他全名。
嘖嘖嘖,難怪蔡徐坤每次都把她弄傷,還次次大半夜的把他喊過去給她治療。
許佳琪你在傻笑什么?
程述啊…沒什么沒什么嘿嘿!
許佳琪清冷的聲音拉回了程述沉浸在胡思亂想里的思緒,他有些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
許佳琪我問你蔡徐坤人去哪了?
程述他啊,他回家了。
許佳琪回家了?
程述嗯,對啊。
呵,把她弄成這副半死不活的樣子丟在這里,自己竟然回家了。不過這倒也像是蔡徐坤的作風(fēng)。
說他有人情味吧,那倒也沒有,說他冷酷無情吧,還知道給自己喊個醫(yī)生。
也蠻符合她當初答應(yīng)和他合作時的理念,除了在床上是的互相取暖,其它時候的他們沒有關(guān)聯(lián),也互不虧欠。
許佳琪把頭偏向一邊,窗外又淺淺的陽光透過薄薄的窗紗照進了房間里,天應(yīng)該是完全亮了的。
許佳琪這個藥瓶還有多久打完?
程述應(yīng)該二十分鐘左右就好了。
聽上去不是很久了,許佳琪又閉上眼睛,閉目養(yǎng)神了一會兒。
吊瓶掛完后,程述給她一邊處理手上的針管,一邊好言相勸。
程述坤這人,對女人這種生物想來薄情寡義,你還是趁早離開他吧,能躲多遠是多遠。
畢竟這是他第二次看到許佳琪了,他看她長得還挺好看的,忍不住多說了一句,不希望再見到她第三次。
蔡徐坤這種男人,就是那種既讓女人害怕又讓女人趨之若鶩的人。他幾乎可以做到來著不懼,然后一夜過后,在對方以為自己有希望成為他唯一的女人時又狠狠的把對方拋棄。
程述雖然只見過許佳琪兩次,但是第一次他提取的DNA也是她的,那么這樣算起來,這個女人竟然跟了他三回了。這么纏纏綿綿下去,遲早會遍體鱗傷。
面對程述的好心提醒,許佳琪不以為意的笑了。
許佳琪正好,我對男人這種生物也薄情寡義。
程述哎。
程述嘆了一口氣,收起了他帶過來的器械和藥水。
他只當她又是一個因為蔡徐坤執(zhí)迷不悟的女人。
殊不知許佳琪早已看清,對付蔡徐坤這種男人,只要自己不貪他的錢,不是他動情,那么自己就是金剛不壞之身,可以刀槍不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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