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浩翔真的要氣炸了:這個女人,她有沒有心?
自己圖謀什么?呵,她竟然問自己圖謀什么?嚴家那些俗物能入自己的眼嗎?他們也配?
這些事情她可以不知道,可是剛剛呢?
要不是因為剛剛那婆子辱罵她,對她不敬,自己會忍無可忍大清早地殺了婆子嗎
是,從理智上說現(xiàn)在殺人太沖動了,可是作為一個男人看著自己的女人受欺負了 ,還需要什么理智?
可是她說什么?竟然說自己利用她,說自己像是玩物一樣褻玩她?
想到這里,嚴浩翔忍無可忍。他問,
嚴浩翔許安可,你是眼睛瞎了,心也盲了對不對?我褻玩你?你怎么好意思說?
他這樣扯著自己,掐著自己下巴,眼里還殺氣騰騰的,許安可嚇的要死,渾身僵硬不敢動彈,后背全是冷汗,心里哀嚎不已:完蛋了完蛋了,下一個被扔出去摔成肉泥的就是我。
系統(tǒng)君啊系統(tǒng)君,你是喝綠茶的時候給嗆死了還是喝多了上廁所的時候掉廁所里了?
以前就不說了, 這一次是你要是再不出來救我, 我可能真的要嗝屁了!
這個嚴浩翔 貌似有病嬌人格,在溫潤如玉的公子和冷血無情的殺手之間來回切換 。
不,這還不是最可怕的,你要知道病嬌和變態(tài)只有一步之遙啊親……
可是想著想著,竟然聽見了嚴浩翔的問題。雖然許安可心里害怕,可是為了討好他,讓他大發(fā)慈悲放自己一條生路,她決定好好回答,并且臉上要保持禮貌而狗腿的笑容,
許安可那個, 三少爺說什么就是什么吧哈哈哈哈……不過我的心隔著脂肪好好的呆在胸腔里,三少爺怎么知道它瞎了?不,您怎么知道它長眼睛了?難不成您有透視眼嗎哈哈哈……不是,我的意思是說您真厲害 ,連我心臟有洞的事情也知道哈哈哈……
說到這里 ,許安可已經(jīng)不知道自己說的什么鬼了,因為嚴浩翔的臉越來越冷了。
媽呀!她心里發(fā)出恐懼的土撥鼠尖叫:我說錯了什么了嗎?啊啊啊討好不行,那怎么辦?
她愁的要死,耐心也不好 ,小脾氣瞬間上來了,
許安可力氣大了不起?。繒瞬弊恿瞬黄鸢??你要殺就殺,反正人遲早都要死!反正要錢沒有,要命一條!
看見她瞬間從怕死的小人嘴臉,切換成一副不怕死、舍生取義的正義樣子, 嚴浩翔冷哼一聲,眼神帶了嘲諷,
嚴浩翔呵 ,不演了,終于說人話了?
許安可……
靠,什么是說人話?不是說人話 ,難道姑奶奶剛剛說的是鬼話???
她心里罵的唾沫橫飛,臉上卻又突然一臉柔軟,可憐兮兮地說,
許安可哎呦 , 嚴少爺這是哪里的話嘛~嚇著可兒了。用得著這樣嗎?也太無情了,我們好歹睡了呢!一日夫妻百日恩呢!
許安可什么褻玩不褻玩的,說出去多不好聽。您就大人有大量,放了我這么個可憐的……嗚嗚嗚嗚小女子吧?
說著 ,她兩眼皮一擠,鱷魚眼淚滾滾而落,哭的好不凄慘,變臉?biāo)俣戎炝钊苏ι唷?/p>
可是她這些套路嚴浩翔早就看穿了,根本不吃,
嚴浩翔我就要跟你理清楚,究竟是誰褻玩誰!
許安可哭聲戛然而止,皺起了眉頭,
許安可大哥 ,你是大男人我是弱女子,而且你還是力氣非常大的男人 ,當(dāng)然你褻玩我??!這還用問?
可是男人卻告訴她,
嚴浩翔我是一個力氣大的大男人 ,可有些人卻不是個普通的弱女子。也不知道昨天晚上 ,是誰死纏著我不停地鬧,說快點,大力一點 ,還要。
嚴浩翔我沒有辦法,除了答應(yīng)還能怎么辦?那般野蠻兇狠 ,我一個普通的只不過力氣大一點的男人, 根本逃不出她的魔爪??蓱z我差點被榨干了。
說到這里,他一臉悲憤 ,眼圈微紅 ,仿佛受了很大的委屈。
許安可想不起來自己昨晚有沒有干過,因為實在是太混亂了。但是就是因為想不起來,自己才有干過的可能。她一時間被臊的臉都紅了,強撐著說,
許安可那又如何?你一個男人,多出點力氣又不咋地,還能要你命不成?
可誰知道這個男人,竟然對著她猛虎咆哮,
嚴浩翔難道你不知道這世界上沒有耕壞的地,只有累死的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