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后來的那人正是伊香濃,他們都是墨奕懷的細(xì)作,只是伊香濃藏得要更深一些。
平時再與云憂憐說話期間,總是時不時引導(dǎo)著云憂憐說話的方向,就連那跟在云憂憐身邊的明夏,也是她的人。
經(jīng)過多日的觀察,伊香濃對云憂憐的身份產(chǎn)生了懷疑,只是并沒有去確認(rèn),像是她們這種細(xì)作,被發(fā)現(xiàn)了只有死的下場,又怎么會在乎同伴的生死。
無論何人,都是他們手下的棋子,只是看哪枚棋子更加有用,才有活下去的資格。
而云憂憐行事沖動,什么事情都喜歡沖在最前面,而這正好讓伊香濃利用,將自己藏在更深處。
因?yàn)槊看蔚男袆佣际窃茟n憐提出的,而她只負(fù)責(zé)附和便可。
要不說云憂憐好用了,雖然伊香濃和云憂憐日常多有不對付,但在關(guān)鍵事情上,她還是知道該怎么做的。
于皓拿著盒子離開的伊香濃,想了想跟了上去。
伊香濃行色匆匆,步伐雖小,速度卻是極快的。
穿過多個庭院后,來到種植竹子的庭院,而在這八王府,只有一處種植著竹子,那就是竹亭宣。
伊香濃看向身后,輕輕推開屋門,來到白浠所在的房間,躡手躡腳的找了個比較隱蔽的地方,將盒子藏了起來。
于皓一直不遠(yuǎn)不近的跟在后面,親眼看見伊香濃來到白浠的房間,心中產(chǎn)生了無數(shù)個的想法。
白姑娘......也是細(xì)作?
那王爺......
等到伊香濃離開,于皓這才離開,運(yùn)用輕功從屋頂飛速的感到墨連城所在的房間。
于皓“王爺。”
雖然夜色已晚,墨連城卻還沒有睡覺,反倒坐在桌子前面等待著于皓的到來。
墨連城“如何?”
于皓于皓躬身行禮,道:“那兩個侍妾都是他人的細(xì)作,只是不知道是誰的,而且她們二人并不知道對方的身份,
于皓云憂憐想要向外傳遞消息,屬下在那等了一會,看到伊香濃將云憂憐放入的盒子拿走,并且送到了...
于皓白姑娘的房間內(nèi),藏在隱蔽的地方。”
墨連城對于云憂憐和伊香濃的身份并沒有感到驚訝,畢竟從一開始就知道了,只是當(dāng)于皓說到白浠的時候,他才是有了一點(diǎn)反應(yīng)。
浠兒......
于皓“王爺,屬下有一句話,不知該不該說。”
于皓思索良久,還是開口道。
墨連城整理好心情,臉上帶著往日的神色,平靜的說道。
墨連城“但說無妨?!?/p>
于皓“是?!?/p>
于皓整理一下話語,道。
于皓“屬下覺得伊香濃的行為很有可能是想嫁禍給白姑娘,白姑娘的失憶并不像是在作假?!?/p>
于皓“若是白姑娘是在裝失憶,那伊香濃也不必偷偷摸摸將東西放下就離開了?!?/p>
墨連城沒有說話,低頭思考著于皓說的話,他知道于皓說這一番話是怕他誤會白浠,可是他怎么會呢。
墨連城“本王知道,浠兒失憶是真,伊香濃這一步想讓本王懷疑浠兒,卻不知我們將一切看在了眼里。”
王爺對白姑娘的稱呼,什么時候變得,他明明時刻跟在王爺身旁,怎么不知道這事?
墨連城“想來過一段時間,府中就會流傳對浠兒不好的消息,時刻盯著。另外讓跟在浠兒身邊的丫鬟,把消息攔住,不要讓浠兒知道?!?/p>
墨連城沒有在意于皓的思維發(fā)散,目視遠(yuǎn)方,聲音徐徐而來。
于皓“是,屬下遵命?!?/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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