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她一臉的驚駭,他怎么可能知道?她昏迷時說了夢話嗎?還是他調(diào)查她?可能嗎?這么多年來,他要查早就查了,可是…
“過兩天你就知道了?!彼掌鹱訌棧焓址鲋募珙^,很不高與的說著“沒事不要亂動,傷口又流血了?!?/p>
聞言,她低頭看看那片血漬,馬上忿忿地說著:“反正你也知道我是誰了,我現(xiàn)在要回去找人算帳,你沒有理由阻止我?!?/p>
“是嗎?”他冷冷地問:“如果我要你留下呢?”
“理由呢?”她很意外,因為他從未做出這種要求,她甚至沒有想過楊家任何一個人會要她留下。
“兩天后是爸的壽宴?!?/p>
她譏諷的笑了一聲;如果她沒有失去記憶,她可以清楚的想起楊闇那張冷硬的臉孔。
“你該不會要我去拜壽吧?我相信那老頭不會希望見到我,更何況往年都沒有這么做,今天又何必如此特別?想氣死他嗎?”
老頭?沒有人敢這么稱呼闇鷹流的老幫主!不過聽在耳里,他卻覺得很貼切。
“小廣會在宴會里獻上劍術(shù)表演,一方面是爸要驗收他的成績,一方面也是小廣送給爺爺?shù)馁R禮?!彼洳环赖娜∽咚种械闹駝?,害她差點失去支撐。
她的纖腰在此時得到一股溫暖,他用一只手抱著她的腰,一只手握著竹劍,“你學(xué)過?”
他突然的碰觸令她無法思考,“你、你……?。∈?、手不要放……”
“什么?他確實聽不懂,不過他知道她想說什么,因為他是故意的!她怕與他有任何肌膚之親。
“那、那個……呀!手……”她被他帶著走,全身的力氣像被他吸去了似的,她不喜歡這樣,因為她的臉因此而莫名的發(fā)燙。
兩人往武道場的另一端走去,通過一道小橋流水,來到一幢典雅的日式建筑之前…淺淺的昏黃燈光從紙門內(nèi)透了出來,拉開紙門,潔凈而整潔的室內(nèi)是楊家一貫的要求。
簡單寬廣的榻榻米上鋪好了棉被,彷佛正等待主人沉睡。
“呃……你、你……這是?”
“你先睡在這里吧!”
算是解答她的疑惑吧!他說著,松開了手,同時她也松了一口氣。
“小廣剛剛跑到哪里去了?”她猛然想起這件事,連忙問道。
“英寺羿會送他回去?!彼⒃陂T邊,看了她好一會兒后才說:“你別想跑掉?!?/p>
事實上她剛萌生念頭要偷溜,沒想到被他看了出來。
“我好象沒有答應(yīng)你留與不留吧?”
他迅速地關(guān)上門,卻沒有走出去;她嚇了一跳,他正逐漸靠近她,她忍不住地往后退,不想猜測他接下來想做什么。
突然,他抓住了她,腿起了雙眼,冷冷地說:“你提醒了我一件事?!?/p>
“什么?”她的頭又暈了,“你、你別……別……抓、抓我!”
他笑了,非常邪惡的笑著,他霸氣十足的將她壓制在自己懷里,而她根本來不及掙扎。
“這樣,你還逃得掉嗎?”他很得意的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