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躺倒中午,江盛年才猛然想起來。
江盛年今天不是休息日誒,你不去上班嗎?
丁程鑫不去了。
他閉著眼睛,手緊緊的扣著江盛年的要不撒開。
江盛年叫他箍的難受,扭了扭腰嘟囔著。
江盛年你勒太緊了我不舒服……
然后她就覺得有什么東西在頂著她。
又熱又大,江盛年幾乎是秒懂,不再亂動。
丁程鑫年年別動了。
他聲音有幾分隱忍的沙啞,語氣里有些許的無奈。
丁程鑫你動的我難受,再動……
丁程鑫難受的就是你了。
江盛年我不動我不動我不動!
江盛年頭晃得和撥浪鼓一樣。
丁程鑫嘆了一口氣,摸了摸她的后腦勺,到底是給她留下了陰影。
所以他也絕不強迫她。
下午,江盛年再一次踩著高跟鞋去了醫(yī)院,本想和丁程鑫一起去看邱瑞海,但他臨時有事去院長辦公室了,所以江盛年一個人去了病房,誰承想開門就看見了不該看見的人。
一個手上拿著書,穿著黑色類似中山裝的男人。
他看上去溫文爾雅,但身上的每一處紋理都在告訴所有人,他是一個有野心的人。
江盛年唐桔呢。
江盛年的臉瞬間冷了下來。
男人不說話,兀自看書。
江盛年周渠榕,我問你唐桔呢。
江盛年的語氣里壓抑著怒火,目光仿佛要吃了他。
男人終于合上手中的書,抬頭看向江盛年。
周渠榕嘴角帶笑,從床頭柜上拿起了金絲眼鏡帶上。
邱瑞海睡的正香。
周渠榕好久不見。
江盛年關(guān)上了病房的門,默默的看著他,審視他。
周渠榕看來你不歡迎我。
周渠榕攤了攤手,滿臉無辜。
江盛年我他媽問你唐桔呢!
江盛年眼中滿是狠厲之色,仿佛下一秒就要殺了他。
周渠榕你說那個小姑娘啊。
周渠榕被我支走了。
周渠榕放心,我不會對她做什么的,當然,是在我玩兒膩你之前,之后可就說不定了。
江盛年得知唐桔并沒有什么事,放下了心,周渠榕倒是不至于因為這個跟她扯謊。
江盛年你要做什么。
江盛年走近了幾步,但始終保持在一個安全的距離,轉(zhuǎn)身就跑并且保證短時間內(nèi)他追不上自己的那種。
周渠榕真的不歡迎我嗎?
周渠榕我的……
周渠榕好妹妹。
江盛年目光冷淡。
江盛年當初在局子沒待夠?
江盛年你爺爺我可以送你去。
她拿起手邊的水杯,給自己倒了一杯水,溫的。
江盛年喝了口水就一直把杯子握在手里,目光里始終沁著寒意。
周渠榕我親愛的妹妹,怎么能對我這么狠心呢?
江盛年我是你爹。
江盛年皮笑肉不笑,但想刀一個人的眼神是掩飾不住的。
周渠榕那他是誰?
周渠榕也不生氣,轉(zhuǎn)而指了指旁邊病床上的邱瑞海。
江盛年你到底想干什么。
江盛年可沒那么好心情和他打哈哈,語氣驟然降溫。
周渠榕我來見你啊,怎么對我敵意這么大呢。
江盛年見我?我可不想見你。
江盛年沒什么事請回吧。
江盛年下了逐客令,周渠榕卻向她一步步的靠近。
江盛年你干什么?
江盛年打起了十二分的警惕,盯著他一刻都不敢松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