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流風抿嘴而笑也不再打啞迷,彎下腰折扇柄輕輕劃過地面的沙土,“蕭兄請看,我只是輕輕擦過便留下了痕跡?!?/p>
“若真是春花姑娘駕駛這馬車,路上的車輪印必定不會少。”
秦流風蕭兄意下呢?
蕭白沉思片刻微微蹙眉,側(cè)身彎腰拱手,“春花姑娘,是在下冤枉你了。”
-
秦流風與蕭白駕駛著馬車來到原先與風彩彩、冷凝分開的路口,遠遠地他就沖冷凝招手,“冷凝姑娘!”
冷凝抱著風彩彩的胳膊,看見笑得一臉春風得意的秦流風心里有些不爽,輕輕“哼”了一聲,被過身去不理會秦流風。
“這..”秦流風愣了愣并不理解冷凝怎么就生氣了,扇柄輕輕敲著手心,“風姑娘,冷姑娘她這是...?”
風彩彩看著秦流風抿嘴淺笑,輕輕捏了捏冷凝的手心,“冷姑娘,秦公子在跟你說話呢?!?/p>
冷凝輕輕昂起下巴斜視秦流風,玉笛捏在指尖不斷翻轉(zhuǎn),“有話快說!”
秦流風咧開嘴角朝冷凝笑,折扇打開輕輕指向馬車,“冷姑娘,請?!?/p>
“春花姑娘可找你們好久了?!?/p>
冷凝你!
冷凝一噎狠狠瞪了秦流風一眼,賭氣般的的拉著風彩彩轉(zhuǎn)身就走,“彩彩姑娘,我們騎馬!”
直到兩個人的身影越來越遠,秦流風也沒搞清楚冷凝為什么生氣,折扇柄一拍手心,
秦流風這,蕭兄...
“冷姑娘和風姑娘,這是怎么了?”
蕭白微微蹙眉,握著馬繩輕輕搖頭示意秦流風自己不知道,秦流風“呀”了聲輕聲埋怨自己道,“也是,我怎么會問少盟主你?!?/p>
-
馬車慢吞吞的爬著山腰,冷凝與風彩彩也一直未進馬車,他們只有三匹馬,兩匹在冷凝和風彩彩那兒,剩下的一匹用來拉馬車,秦流風跟不上兩位姑娘便只能靠在馬車上心里干著急。
春花一人呆在馬車內(nèi),沒有人可以聊天解悶,于是伸手掀開一角簾子,望著眼前隨處可見的云和霧,她這才發(fā)覺自己已經(jīng)來到了山的頂峰。
而那座藏在云霧里的大宅子,不會就是小白的家吧?!
先前聽見秦流風喊他少盟主,是不是就代表著還有位盟主,而盟主這樣的稱呼,一定非常有錢吧,少盟主就是盟主的兒子嘍,春花咬住下唇偷笑,“我這,是找了個富二代?”
“春花姑娘,你說什么呢。”秦流風耳力好,立即掀開簾子將腦袋探了進來,“什么富,什么二代?”
春花正想得入神突然被秦流風嚇到,訕笑著大打量了秦流風的穿著配飾,輕輕扯了扯嘴角,“就是,就是指像秦公子你這樣的人?!?/p>
秦流風微微挑眉,折扇擋住自己臉的一部分,佯裝嬌羞,“那就是風度翩翩的青年才俊嘍,像我這樣家財萬貫、風度翩翩!”
春花抿了抿嘴,伸出食指來比了個一,“準確的來說,你猜對了一部分?!?/p>
“噢?是哪兒一部分?!?/p>
春花家財萬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