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隱泉水榭的日子過的極快,凌月近些日子搞出了個什么亂七八糟的藥,逮著誰給誰試藥,隱泉眾人叫苦不迭還不能把她怎么樣,自家公子豐神俊朗,可偏偏對這不著調(diào)的丫頭情有獨鐘,只要不出人命就隨便玩,這是管束嗎?這是赤裸裸的縱容
“鐘離你說什么?白姐姐救了燕瀛洲?玄極令在他手里?”銀泉水榭書房內(nèi),悶頭碾藥的凌月抬起頭從椅子上蹦下來險些撞傷膝蓋“那白姐姐現(xiàn)在去了哪?”
說實話,凌月很少有這么激動的時候,黑豐息看了看凌月:“一提到白風(fēng)夕你就激動,還有那個燕瀛洲,難不成你認識他?”
“不認識,不熟,我不知道他!”凌月緊接著就來了個否認三連,有句話說得好,事出反常必有妖,一個平日里泰山崩于前不改于色的小姑娘能有這么大反應(yīng),這不明擺著有貓膩么?
凌月能說什么?說他燕瀛洲是自家不省心的哥哥曾經(jīng)給自己定下的未婚夫?自家耍橫打滾才推拒了婚事的男方本人?
黑豐息看了看背著手的凌月,心中越發(fā)肯定這事不尋常,不過嘛,自家小姑娘不說那他不問了就是:“那白風(fēng)夕現(xiàn)在去哪了?”
“稟主上,白風(fēng)夕已經(jīng)前往韓家求取靈藥”鐘離拱手“韓家正值韓家之主韓玄齡的大壽,遍邀武林人士,我們隱泉水榭也在其中”
黑豐息摸了摸凌月的頭:“想不想去湊熱鬧?”這句話就是在問凌月的意思了
“去去去”凌月道“我都好久沒見到白姐姐了,什么時候出發(fā)?現(xiàn)在嗎?我立刻收拾點東西!”
小姑娘一陣風(fēng)一樣跑了出去,黑豐息站在原地看著蹦蹦跳跳的背影,這日子何其無聊,可偏偏遇上了這小姑娘才有了幾分色彩,無論是自己,還是白風(fēng)夕,都是這么覺得
韓家 宴席之上
庭院里一片混亂,白風(fēng)夕提著酒壺喝了一口:“好了,韓家主,要想我不繼續(xù)鬧下去,還是就讓我取點靈藥”她救燕瀛洲也是因為燕瀛洲心懷大義,三年前為保護長風(fēng)城百姓,寧愿承受冀王責(zé)罰,也要執(zhí)意率領(lǐng)大軍將商州軍殲滅于城北的烈風(fēng)口,韓家的紫府散是療傷圣藥,但其實自己還是想去找那個可愛的小姑娘的,畢竟闖蕩江湖這些年攏共也沒遇到幾個合自己心意的人,就這么一個看對眼的小姑娘還早早的被黑豐息那只狐貍叼走了,可嘆啊,小兔子掉進了狐貍窩
韓玄齡年紀也不小了,可卻被個少女嚇得頻頻后退,白風(fēng)夕在江湖上歷來有風(fēng)華絕代之稱,可在他看來就是惡魔!惡魔;“白風(fēng)夕,老夫勸你趕緊收手離開!不然老夫,老夫,老夫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
嘖嘖嘖,聽聽,真是好大的口氣,白風(fēng)夕剛想上前,一人行至宴席之中,行禮:“韓家主,我家公子到場賀壽”
“你你家公子是何人??!”好好的大壽被這個女煞星搞得一團亂,誰知道這個半道而來的公子是不是跟這白風(fēng)夕一伙兒的?
來人頷首:“我家公子是,隱泉水榭,豐息”
隱泉水榭豐息公子!韓玄齡眼睛都亮了,救星來了!他也不怕了,似乎腰板都硬起來了:“豐息公子?快請快請”
“嘖嘖嘖,請神容易送神難,你還真以為自己請了個救星???”白風(fēng)夕轉(zhuǎn)身坐在了臺階之上“黑狐貍,你再不把小月亮交出來,我可真要剝你皮了!”
大門處,一身黑衣輕衫手持折扇的豐神俊朗的年輕男子信步而來,身邊伴著的是明媚皓齒的紅衣女子,紅衣女子跟在男子身后,一見坐在臺階上的白風(fēng)夕立刻眉開眼笑的撲了過去:“白姐姐~好久不見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