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埋泉下泥銷骨,我寄人間雪滿頭。
——————————————
工作人員和文韜一起沖上來的時候,許念都還沒反應(yīng)過來,但是膝蓋上的疼痛是真真切切的撕心裂肺。
從小到大許念好像都沒怎么摔過跤,可能早就知道很痛,還沒人會理會。
都說會哭的孩子有人疼,但是沒有一個人知道,這是因為沒人疼的孩子,哭都不敢哭。
文韜小心翼翼地拉起許念,看清她的傷口,眾人都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
剛才跑太猛了,由于慣性,許念倒下去的時候整個身子巨大的沖擊力都壓在了一邊的膝蓋上,所幸還沒有骨折,但是傷口很大一塊,深可見骨,十分恐怖。
更讓他們震驚的是,當(dāng)事人居然一點過激舉動都沒有,乖得讓人心疼。
文韜滿心心疼,一把抱起許念,大步走向醫(yī)務(wù)室。
[雖然很心疼許念,但是雙北真的好好磕啊。]
[姐妹們文韜急了,他急了!]
[念念沒事吧。]
[我的天這女的是不會走路嗎?]
許念被抱起的那一瞬間,直接慌得忘記了疼痛,明明已經(jīng)確定了關(guān)系,但是文韜和她最親密的行為僅僅局限于牽個小手。
她軟軟地縮在文韜的懷里,被他身上獨有的薄荷味籠罩,世界上的其他聲音都沉靜了,許念只能聽見自己劇烈的心跳。
女孩在自己懷里還不乖,文韜真怕她又磕著碰著,而且更深層的原因……
他努力抑制住自己發(fā)自身體內(nèi)部的沖動,暗啞著嗓子,輕輕地說道。
郭文韜別亂動。
許念突然感受到了他的不同,努力克制自己,韜韜還是那個可愛的韜韜,是她思想不純。
當(dāng)然,她還是乖乖地一動不動。
畢竟要是真是那種事情,萬一文韜一個把持不住,就出大事了。
當(dāng)然,真正開始處理傷口的時候,兩個人就完全沒心思想那些雜七雜八的事情了。
給許念包扎的是個五十上下,很慈祥的女醫(yī)生,看到她慘不忍睹的膝蓋,實在忍不住責(zé)備。
龍?zhí)?/a>(醫(yī)生)你們這些年輕人啊,一個兩個真是不注意,玩?zhèn)€游戲都能摔成這樣。
龍?zhí)?/a>(醫(yī)生)還好運氣好,要不然骨折說不準(zhǔn),縫針是逃不了的了。
聽到“縫針”兩個字,許念下意識地縮了一下,從小到大,打針?biāo)且呀?jīng)出抗體了,縫針……
還真沒體驗過。
一根針在皮肉里穿梭,應(yīng)該很疼吧。
而且還免不了會留疤,她可不想體驗。
醫(yī)生拿著一根棉簽,抹好碘酒,面無表情地直接涂在了傷口上,許念猝不及防,疼得淚腺差點斷了。
文韜看著許念表情突變,心疼之余,居然微微有點好笑。
許念被醫(yī)用酒精折磨地哆哆嗦嗦,剛想去求安慰,就看到她的好男朋友抑制不住的嘲笑,忍不住怒發(fā)沖冠。
許念……
許念郭文韜你還笑!
這幾天過得太愉快了吧,都開始學(xué)蒲熠星嘲笑女朋友了?
那她是不是應(yīng)該向羋十四取取經(jīng),如何有效用最野蠻的方法制住不聽話的男朋友。
——————————————
作者大大這一章由真實事件改編。
作者大大體測導(dǎo)殘人員向大家問好。
作者大大我體驗過的,我的小說女主一樣也不能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