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衡儀在錢面前是有絕對的硬氣,她雙手合十,對著這個商城界面,鞠了一躬,誠懇地說道:“系統(tǒng)系統(tǒng),我這都第三次找你了,能不能打個折扣,半折,半折就好,我要錢不容易啊?!?/p>
“不能,賄賂可恥,更何況這是系統(tǒng)設(shè)定的,你錢不夠就好好想想怎么再去賺點錢,我的程序是原先設(shè)計好的,改不了。”
可惡,誰設(shè)計的無腦程序,都是人,干嘛要人氣人。
盛衡儀覺得這個游戲的開發(fā)者,是不是跟她有前世今生的大仇,怎么就這么坑自己。
“算了算了,你個沒用的癩蛤蟆,走了?!?/p>
“歡迎下次光臨?!?/p>
盛衡儀將方九夷那里坑來的錢收好,這可是兩千五的金幣,得再想想辦法怎么賺剩下的兩千五。
“公主,公主不好了?!蓖饍A這個時候進來打斷了盛衡儀的思緒。
盛衡儀睜開一只眼瞄了宛傾一眼,“怎么了?”
宛傾意識到自己的冒失,先是對盛衡儀行禮致歉,再說道:“方才主兒去小廚房給公主您拿藥湯,不巧撞見一宮女往藥湯里頭下藥,主兒正在審問她呢?!?/p>
盛衡儀翻身下床穿好鞋子,這還一天沒到,就這么急著要自己這條小命,還真是執(zhí)著。
“走,瞧瞧去?!?/p>
重云閣主殿上,林貴人卻怎么也問不出那宮女究竟是誰要害盛衡儀,見到盛衡儀來,林貴人讓身邊的嬤嬤去搬了把椅子過來給盛衡儀坐。
盛衡儀看了眼跪在地上,卻仍舊一副不是我的錯的宮女,印象中這位宮女在重云閣好些年了,也十分受林貴人的信任,按理說應該是位忠誠的,卻沒想到被信任的人使了小動作。
“你在重云閣多少年了?”盛衡儀問道。
“十年。”
盛衡儀坐了下來,她撐著臉頰問她,“都十年了,我母妃也待你不薄,說說吧,到底怎么被人收買,又怎么想要害我。若是不說,便只能交由掖庭處理了?!?/p>
只見那位宮女一陣苦笑,她嘲諷般得看著盛衡儀和林貴人,“那又如何,你們二位在宮里,是死是活,就像我們這些做奴婢的,有誰會在乎?這十年,在外頭,無人不嘲笑我們重云閣的下人,你以為我們過的有多么體面?”
“至于為什么這么多人想取公主性命,公主還會不知道嗎,桓安伯是世間許多女子欽慕的對象,公主卻執(zhí)意要做桓安伯夫人,公主身后眼紅的人多著是呢。”
盛衡儀的記憶里,原主的確是暗自促成了這門婚事,但盛衡儀的本意卻是想要出人頭地,身為宮內(nèi)最不受寵的公主,母妃又是宮女出身,遭人唾棄,唯有自己嫁得一位好郎君,方可讓自己,讓母妃在外人面前有說話的機會。
再加上桓安伯方九夷,鈞朝有實力有地位的一位伯爺,盛衡儀也就看上了他的身份地位。
說原來的盛衡儀還是心高氣傲了一些,終究是自己想的太簡單了點,把原先的一手好牌打成爛牌,讓盛歡拾那個小賤人捷足先登了。
盛衡儀得了林貴人的示意,說道:“拉下去,杖責五十,交由掖庭處置?!?/p>
“主兒,主兒,還請二位主兒恕罪。”杖責五十,已經(jīng)足以讓自己半生不死了,宮女聽了立馬要去抓盛衡儀的衣裙,卻奈何被嬤嬤給按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