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隊長將旁邊的人派去通知兩個人過來,我將帽子扣在頭上,將手里的刀拿出來轉(zhuǎn)了轉(zhuǎn)。
我坐在一臺磚上,慕風(fēng)和白隊長在討論,聲音中帶有一絲急切。
可我沒有聽,畢竟聽到不該聽到貓可是會死的,這可是這個可是我的原則呀。
我看著在我手里來去自由的刀,之前沒仔細看,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原來下方有一個突出的字。
我仔細地撫摸那個字的輪廓,試圖臨摹出那個字。
可是因為被別人摸過太多字了,導(dǎo)致那個字已經(jīng)模糊了輪廓。
我只得放棄,但愿這把刀來路……
哎,從那么大個集團犯罪人手里的刀會是什么好東西?
來路又怎么會無辜呢?
我聽到幾個人從那邊跑來,慕風(fēng)他們也停止了交談。
看見來人了,我也抬頭看過去。
黑夜下,三三兩兩的人都隱藏在夜色中,快速的向我們這邊移動。
我看到一個和我一起從西門那邊出來的男子一樣高,看起來是那種伸手敏捷,至少我是這么認為的。
另一個大概和慕風(fēng)差不多高,這倒是和我想的一樣。
在我的目測下,只有和黑衣人慕風(fēng)一樣高才能騙過他們。
他們走到白隊長那里敬禮,又朝我敬禮,我頷首看向白隊長,眼睛里滿是“快點干活想收工”的表情。
白隊長咳了兩聲,“你們兩個跟著領(lǐng)隊去突擊。等你們信號發(fā)送,我們便可以進去了?!?/p>
白隊長簡單交代他的兩個隊員。
“好的,隊長?!?/p>
他們便站在我的后方,離我不不近不遠的距離。
白隊長這手下的兄弟倒也是識趣的。
月黑風(fēng)高,微風(fēng)拂面,此時的我們正在黑夜的籠罩下,準備開辟出一條光明的路。
白隊長這時開玩笑的朝我說:“林隊,我這把我精兵放在你手下,你可得把他們給我完整的帶回來啊?!?/p>
我看了看旁邊的慕風(fēng),對白隊長說:“你比我清楚,前兩天我的隊員都出任務(wù)了,但現(xiàn)在你的隊員面對的是整個醫(yī)院的救援任務(wù),所以誰也無法保證什么,甚至我連自己的生死都無法保證。”
我轉(zhuǎn)在最后面那兩個人,說,“你們對死害怕的話可以留下來,我不強求?!?/p>
他們兩人面面相覷,并沒有退縮。
我沒有什么表情,“那我們走吧?!?/p>
我走到前面背對著白隊長說了一句耐人尋味的話,“白隊長,這次我們會贏的?!?/p>
我沒有停下腳步,大步往前走。
那兩個人跟在我后面,三個人背影都是步伐堅定。
月光靜好,人好,景也好。
當刑偵隊警察的時候,大家都做好了隨時犧牲的準備。
這是他們的使命與責(zé)任。
沒有人愿意犧牲,但總有人需要去犧牲。
這便是我們的使命。
既然有人天生都要去保護別人,那么警服賜予他們的榮譽,我們的榮譽感便成為了我們的責(zé)任與擔當。
在我們禁毒大國,我們就要擔當?shù)钠疬@份使命,那就需要和他們進行到底。
我們要對毒梟打擊到底,這是我們身為國人的使命與擔當。
每一步,我都走的穩(wěn)穩(wěn)當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