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心一口氣說完這么長一段話。
我看著到8:30的時間陷入沉思。
別人不知道,但我知道我是在8:05的時候去上廁所,而且在廁所一定不會超過三分鐘,所以有人在搞鬼。
是誰?
是林憶嗎?
現(xiàn)在能讓我不意識的人恐怕除了林憶別無他人。
但她究竟想做什么?
我搖頭看著裴心,“我們回去吧,可能今天不太舒服,上廁所有點久?!?/p>
我在前頭走,裴心跟在后頭跟著。
突然我想起了許銘,問裴心,“你們到我辦公室取名怎么樣?還是不舒服嗎?如果還是不舒服的話,就給他放個假吧,我來批?!?/p>
原本想問清楚許銘在害怕什么,但這個可能是林憶在其中插的這一腳,事情似乎在朝著不可控的方向發(fā)展了。
只見裴心疑惑的看著我,語氣有點意外。
“林姐,許銘哥現(xiàn)在很好哦,活蹦亂跳的,還拉著我二哥去看大體老師了呢?!?/p>
我暗道不好,我現(xiàn)在知道背后之人想干什么了。
許銘。
ta想要許銘,ta一定跟許銘聊了什么。
我不由得加快了腳步,神色越發(fā)的凝重,好似能滴出水一般。
裴心也不明白我為什么突然走的那么快,我只是看了她一眼,沒有解釋這件事。
不好解釋,他們還小,不合適知道這種東西。
我推開辦公室的門,看見12個人在其中交談,其中那個白到發(fā)光的最顯眼。
正如裴心所言,許銘正拉著他的二哥培青在看骨頭架子。
許銘的唇色不似之前那般,現(xiàn)在的他更多了一絲生氣,臉色也沒有這么蒼白。
仿佛沒有什么異常一般。
但是正常之下隱含著最大的不正常。
現(xiàn)在房間共有14人,我走過去叫了一聲許銘。
許銘回頭微笑,“林隊,你找我啊?!?/p>
只見他身旁的裴青跑的賊拉快,還不忘朝我露出一個感激的神情。
這……這倒不必吧。
“許銘你剛才有可有見什么人進辦公室?包括我。”
我用只有我們兩個人的聲音提問,小心翼翼的觀察許銘的細微表情,這也是我所學(xué)的內(nèi)容之一。
“沒有啊,剛才你出去上廁所一直都沒回來,我一直在喝水呢?!?/p>
說完還不忘叫我展示一下他手里的杯子,像一個求夸的小屁孩。
我抬頭又問,“我是幾點去的廁所?”
我記得當(dāng)時許明沒有看時間的,一直氣色不好,怎么會看時間呢?
如果他回答的時間,那么就有炸,我靜靜的等待著對方的回答。
只見許銘抬頭看向天花板沉思,“我不太記得了,應(yīng)該是在你給我倒第一杯水之后吧,之后你一直都沒回來。”
我懷疑的看著許銘,還是不死心的問,“其實我想知道你一個小時前為什么如此慌張?如果不舒服的話可以和我說的?!?/p>
我不忘觀察許銘的肢體動作,哪怕一點點。
一點點,只要一點,我就可以看出來。
可是沒有。
怎么會沒有呢?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因為當(dāng)時的許銘是十分的慌亂,發(fā)抖,這些動作絕不可能在短短的30分鐘內(nèi)變得如此正常。
而且我那消失的時間與林憶所說的那個一個小時,有什么關(guān)聯(liá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