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天怎么過得就這么慢,等他們再一次停下來休息的時候還是沒到天黑。
接過張起靈遞過來的水壺,蘇皎月悶頭喝了一口,然后坐在那喘息著。
王胖子你看你們幾個,這剛走沒幾步一個個都蔫了。
王胖子來吧,我發(fā)揚一下風格,給你們唱個歌跳個舞昂~
他絕對是在報仇。
報剛剛他們說他體虛的仇!
吳邪打住,我們體力上已經(jīng)飽受折磨了,精神上,可不能再受你這破鑼嗓子的摧殘了。
他扭頭看了眼蔫蔫的蘇皎月:
吳邪嬌嬌都已經(jīng)虛弱成這樣,你放她一條生路吧。
嗯,他絕對也在報仇!
一個個怎么都這么小心眼。
蘇皎月我覺得你們都需要制裁。
王胖子瞎說,胖爺我能歌善舞,看見胖爺我唱歌跳舞是你八輩子修來的福分。
一個個的不懂欣賞。
天上突然打了一個悶雷,本就悶熱的雨林似乎更悶了。
看樣子馬上就要有一場大雨,但是這里卻不是很好的躲雨的地方。
沒辦法,眾人再次啟程。
但是這場雨來的太快了,等他們找到一顆大樹躲雨的時候,多多少少身上還是被淋濕。
蘇皎月這場雨,都是胖子你催來的。
王胖子我怎么不知道胖爺還有這功能?
蘇皎月肯定是你剛才又要唱歌又要跳舞的,老天都看不下去了唄。
胖子覺得自己手癢癢。
不對,他真的覺得身上癢!
王胖子邪了門了,老子屁股癢得很!
瘙癢難耐下,胖子不住的扭動著自己的身體。
蘇皎月不自覺的撓了撓自己的手臂,她也覺得癢得很。
這一抓不要緊,蘇皎月的手心里多了只蟲子。
蘇皎月我去!
她趕緊把蟲子一丟,離大樹也遠了點。
這時所有人也都注意到,這大樹上密密麻麻的都是蟲子,有的已經(jīng)爬在地上,離得近的人身上都有了蟲子。
阿寧跺腳沒用,先找個地方處理蟲子。
冒雨離開大樹,最終他們找了棵干凈的樹躲雨。
除了張起靈之外其他所有人身上多多少少的都有蟲子。
蘇皎月這是草蜱子吧,得抓緊弄下來。
蘇皎月心疼的看著胳膊上的傷口,她心疼的是自己的血。
張起靈垂眸看著她的動作,突然將匕首掏出來就要在自己的手心劃下去,蘇皎月趕忙抓住他的手腕。
蘇皎月你干嘛?
張起靈放血,驅(qū)蟲。
蘇皎月頭疼,不僅得心疼自己的血,還得心疼張起靈的血。
蘇皎月不用,就這么幾只蟲子不需要浪費你的血。
從張起靈的表情當中她也看不出他是不是同意自己的說法,她又加了一句:
蘇皎月要不小哥你找些驅(qū)蟲的草藥吧,今天看來得在這里休息,我可不想再被蟲子咬。
張起靈嗯。
收回匕首,張起靈毫不拖泥帶水的離開了。
吳邪小哥干什么去了?
蘇皎月去找驅(qū)蟲的草藥。
蘇皎月低頭將自己的匕首燒熱,但是對著這幾個小小的血瘤子,怎么都下不去手。
小女不才,她奶奶的怕疼。
于是她捏著匕首湊到阿寧的身邊,眼淚汪汪的看著她。
阿寧秒懂。
阿寧匕首給我。
至于吳邪和胖子...
誰讓他們主要受災(zāi)區(qū)域在腰和屁股呢,就讓他們互相解決去吧。
聽著身后不遠處傳來的兩陣殺豬般的慘叫,阿寧和蘇皎月對視一眼很不厚道的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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