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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愿意 我們就一起私奔?!?/p>
“樂意嗎?!?/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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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柱自我介紹、和在場幾位簡單聊幾句的時候嗎七海漫禮在想什么?
七海漫禮(腿好酸.....)
一回來匆匆洗澡,然后很快被叫到主公那里去,現(xiàn)在馬不停蹄地到炭治郎這里,運動量超標了。本來就是卡線的時候回來的。
所以七海漫禮“悄咪咪”地坐下了。
這被時時刻刻注意七海漫禮的時透無一郎注意到了,當然各柱都很快注意到了,身邊的炭治郎甚至忍不住勾唇、彎眉。
眾柱:噗。
錆兔(雖然七海桑很厲害,但現(xiàn)在也是孩子心理啊... ...)
蝴蝶忍最先意識到大家都很累了,語氣透露著危險。
蝶屋的主人,蝴蝶醫(yī)生聲音溫柔,但不乏危險。
蝴蝶忍“現(xiàn)在已經(jīng)到了休息時間哦,快去休息吧,各位?要是有誰因為勞累過度進蝶屋,那我也是要生氣的哦?”
連煉獄杏壽郎身體都一僵。
錆兔似乎想起了一些不太好的回憶,時透無一郎好像也緊張了些。
蝴蝶醫(yī)生的手指點在臉頰上,雙眼瞇起,笑容可親,就是周身的氣質(zhì)變得危險,笑容也很... ...非常腹黑。
錆兔“那么拜訪的事情也就留到以后了,七海桑,我也先回去了。”
七海漫禮點頭,看時透無一郎。年僅十四歲的少年抿唇。
時透無一郎“哥哥一直都在時透宅。漫禮什么時間去,都能找到他?!?/p>
七海漫禮繼續(xù)點頭。
煉獄杏壽郎“七海桑,有時間我們可以切磋一下嗎!”
七海漫禮眼睛一亮,點頭,甚至撐直手,就要站起來。
蝴蝶忍發(fā)出氣音“嗯?”。
七海漫禮坐了回去。
*
*
接下去就是七海漫禮和炭治郎的時間了。
雖然還有另外兩只在。
七海漫禮看他,慢吞吞吐出兩個字,連帶著微不可見的委屈。
七海漫禮“空柱?!?/p>
我當空柱了,為什么不夸我。
灶門炭治郎最先恭喜了七海漫禮。
灶門炭治郎“上次見面的時候漫禮還是剛進入鬼殺隊的普通隊員呢,這次就是柱了?!?/p>
灶門炭治郎“真不愧是我們漫禮!”
灶門炭治郎有一種迷之驕傲,就好像自己當了柱一樣。
七海漫禮點點頭。
灶門炭治郎(就這么應(yīng)下了夸獎,看來漫禮很自信啊。不過她確實很厲害。)
灶門炭治郎又自豪又擔心。
七海漫禮:完全不必擔心。對比起你們這些剛練級的新手,長達十幾年的戰(zhàn)斗經(jīng)驗和各種劍技的雜糅,確實比你們要厲害點。
而且她有外掛。
灶門炭治郎“不過漫禮也要加油,絕對不能放松自己!要加油練下去的!我會為你驕傲的!”
七海漫禮“嗯?!?/p>
但是面癱不想說這么多話,她只是癱著小臉點頭。
他們的說話聲也不大,因為在場還有兩個病患。當然剛才柱們的聲音也并不大,只是恰好都能讓在場的人能聽到的地步。
不然蝴蝶忍也該把所有人轟出去了。
七海漫禮和灶門炭治郎有一種別人沒法插進去的氛圍,誰也沒法融入他們的談笑。
我妻善逸“那個.....”
我妻善逸“空柱小姐,您還記得我吧?”
我妻善逸大委屈。
雖然丟臉,但好歹比陌生人要好。
那漂亮的藍眼睛成了咒,他永世難以忘記。
……
……
*成績出來了,哭哭。
*大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