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決完梓和侑介后,雪初剛打開房門,便被一個溫?zé)岬纳碥|壓在床上,一見其人,是要。
“要?”
“小家伙,你還沒有告訴我,你為什么會在這里?”要身上的酒味隨著氣息噴灑在雪初臉上,金色的眸里倒映著她因體溫而微紅的雙頰,顯得迷離而又瘋狂,然而,下一刻,他卻醉暈過去,頭垂下埋在雪初的頸窩中。
雪初:“….”說真的,她很不喜歡床上沾有酒的味道,聞起來并不好受,于是乎,她毅然決然地將要踢下床,想了想,還是披了張被子在要身上,然后自己窩在床上緩緩睡去,說起來 ,她又有幾天沒睡了,卻不是因為睡不著,而是因為一睡,就容易做噩夢。
半夜,許是酒勁消退,要悠悠醒來,發(fā)現(xiàn)自己睡在了地板上,身上還蓋著被子,恍惚間,聽到某個低低呢喃的囈語,他從地板爬起,鉆進(jìn)被窩里懷住這兩天擾亂他心頭的女孩。
雪初秀麗的眉頭緊蹙著,臉上露出少見的痛苦神情,要心頭一軟,雖說他們倆都是半夜相見,但她從不會在他面前睡著,這還是第一次,他不由講懷中的人兒抱得更緊,嘴里怡然有序地念起了佛經(jīng),小家伙,我說過,只要你想,我就會為你念到天亮。
天亮了,雪初迷迷糊糊間醒來,這是她第一次睡得那么安然。
“小家伙,你醒啦~”要沙啞的嗓音透著絲倦意,“我可是為了你一夜沒合眼哦~”
“你...”雪初略帶異樣地睇著要,他眼底的青影彰顯著他的困意,這讓她忍不下手再推開他,而是假裝聽不見似的閉上眼睛繼續(xù)睡。
“呵...”要輕笑,對于這個總能輕易影響到他心情的小家伙,真是拿她沒辦法。
不一會兒,兩人一同相擁,陷入了沉睡。
“唔...”侑介頭疼地捂著腦袋從床上起來,奇怪,怎么感覺全身酸痛的,等等,昨晚!侑介一個激靈跑出房門,撞見要從雪初房間出來,頓時炸毛,一副活像抓奸夫的樣子,“要哥,你怎么會在雪初的房間!”
“他昨晚喝醉走錯房間了,睡的地板,”擔(dān)心要說出什么驚人天語,雪初認(rèn)為自己解釋比較不容易引起誤會,順手將要推走狀,“你別自己腦補(bǔ)?!?/p>
要也不戳破雪初“善意”的謊言,目前確實(shí)不能在兄弟們目前太過火,便接著雪初說,“就像小雪初說的那樣哦~很感謝她收留了我一晚~”
聽兩人這么說,侑介也不知何故松了口氣,驀地,他停頓片刻,有些不確定地問道,“你昨晚一直都在房間里嗎?”
“對呀,不然呢~”雪初連著撒起謊來眼睛都不眨一下。
那昨晚他看到雪初被電那一幕是做夢了?侑介撓頭,決定作罷。
“哦呀,這都快吃飯了,你們都杵著做什么呢~”
“光?”
“光哥?你什么時候回來的?”
雪初順著聲音倪去,只見此人一頭栗色卷發(fā)披散在周身,穿著一條暗紅皮衣長裙,外套一件黑色夾克,腳上穿著一雙長筒黑靴,腿形筆直,看起來很是高挑,明明是男兒身,但這身女裝穿在他身上卻絲毫不違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