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日兩人相談甚歡后,周玄凌就時常跑道富察府。
雖說他以前也時常來找富察少爺,但是顯然這段時間來的更勤了。
有著來找富察同祿做借口,眾人也沒發(fā)現(xiàn)他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但是富察父子也不是傻子,畢竟他們要是愚蠢的話,如今的富察家的地位就不會如今天這般,他們也不會坐上今天的位置。
富察同祿對于周玄凌對家妹的心思倒是樂于見成。
畢竟,目光所及之處,周玄凌已經(jīng)算得上是頂好的歸宿了。
但是,富察榮升卻很是猶豫。
富察榮升若是如此,我們和四阿哥可就算是綁在一條船上了。
富察同祿但是,父親,現(xiàn)在任誰看,我們都是和四阿哥綁在一條船上的人啊。
富察同祿從兒子做四阿哥的伴讀開始,就已經(jīng)綁在一起了。
富察榮升聽了這話,沉默了許久。
富察榮升罷了罷了,兒孫自有兒孫福。天意如此。四阿哥若是真的對年兒有意,我也不好阻攔。
富察榮升更何況,我瞧著,四阿哥最后能贏的幾率可不小,那隆科多,不是也站到四阿哥身后了嗎。
富察同祿別的無所謂,只是若他對妹妹不好,即便他日后成了那頂尊貴的人,我也不會輕饒了他去。
富察榮升皺了皺眉,呵斥道。
富察榮升住口!這些豈是我們可以議論的?我瞧著你妹妹是個心里有成算的。真說起來的話,你腦子還不如年兒。無論如何,我們富察家能到現(xiàn)在,憑的就是忠心和低調(diào),你可別仗著圣恩給家里惹麻煩。
富察同祿臉一紅,連忙點(diǎn)頭。
富察同祿兒子知道了。
有著富察家兩位的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周玄凌來的便更勤了些。
沐年也被他的臉皮有些驚到。
果然是還沒有成為圣上的人。
周玄凌昭昭。
周玄凌拉著沐年的手,溫柔的喚著她的小字。
周玄凌昭昭可愿嫁予我?
周玄凌小心翼翼地看著沐年,一顆心懸的高高的。
沐年輕咬著下唇,一臉的為難。
周玄凌你……可是不愿?
他感覺自己的心在這一刻墜入了深谷中,整個人渾身冰涼。
沐年你已有愛妻。
沐年抬起頭,目光灼灼地看向周玄凌。
沐年我想做我心愛之人唯一的妻子。我想做他心里唯一之人。可是你滿足不了我。
玄凌想要出口反駁,卻在看到沐年眼睛那一剎那,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他失魂落魄地回到了自己的府中,徑直去了書房,而后,將門關(guān)上,吩咐任何人都不能來打擾自己。
系統(tǒng)宿主,你這樣會不會玩脫啊?
沐年如今的他還不是高高在上的皇帝,你看他于純元那件事便知道他是個什么樣的人。
沐年同樣是算計(jì),不過是看誰能夠算計(jì)的更狠罷了。
系統(tǒng)宿主想要福晉的位置?
沐年福晉的位置不可能給我,先不說純元還沒死,即便是她死了,還有一個宜修。德妃是不可能讓福晉之位落入他姓之人的手里的,她想要這份尊榮始終在烏拉那拉和烏雅氏的手里。
系統(tǒng)那你做這些不是脫褲子放屁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