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一亮大家便收拾東西出發(fā)了,一路上走走停停,快到地方的時候天已經(jīng)要黑了。
吳三省“停?!?/p>
吳三省“水渠道口就在前面,但天快黑了,今晚就先在這里休整,派一隊人去水渠點燈,明天天一亮再進(jìn)?!?/p>
拖把.“你,派幾個兄弟先進(jìn)去,安排剩下兄弟生火做飯,輪班放哨。”
不知名人物伙計:“是?!?/p>
沈悅、解雨臣、黑眼鏡以及吳三省坐在一起休息,拖把看了看沒人注意他,招手叫來一個伙計。
拖把.“入口找到了,把那個臭瞎子和那個粉紅仔逐個拆開,那女的被蛇咬了又走了一天,應(yīng)該沒啥威脅,今晚就動手。”
不知名人物伙計:“老大,咱們還要搞???”
不知名人物伙計:“咱們搞他們那么多次都沒成功?!?/p>
拖把.“動動腦子行嗎?”
拖把.“他們絕對已經(jīng)被咱們麻痹了,今晚動手正是好時候?!?/p>
不知名人物伙計:“老大果然是老大,運籌帷幄,足智多謀?!?/p>
拖把正得意,微微側(cè)個身子就看見了不遠(yuǎn)處的黑眼鏡正看著他們。黑眼鏡看拖把看了過來,扭頭轉(zhuǎn)移視線。
拖把.“被發(fā)現(xiàn)了?不可能啊?!?/p>
拖把.“去?!?/p>
伙計點點頭,下去準(zhǔn)備。
不知名人物伙計:“三爺,您這兒出個身手好的,跟咱們下去探探路唄?!?/p>
不知名人物伙計:“我們這幾個半桶水啊,根本應(yīng)付不了晚上的狀況?!?/p>
幾人對視一眼,解雨臣提出他去,但是被黑眼鏡攔住了。
黑眼鏡“我去吧?!?/p>
他脫了外套給了解雨臣。
黑眼鏡“晚上降溫,留給你們?!?/p>
解雨臣“哎……”
吳三省按住要把衣服還回去的解雨臣。
吳三省“留著吧?!?/p>
黑眼鏡拎了個別的外套,帶著人走了。
解雨臣“他一直都這么積極嗎?”
吳三省“平常啊,能躺著絕不坐著,今天難得動彈?!?/p>
沈悅混了這幾年也猜到他們想干什么了。
閑來無事,吳三省開始找話題講故事了。
吳三省“吳邪小的時候,我?guī)е€有你溜大街,那橋底下算命的說他手紋亂、心亂,這將來,操心的事數(shù)都數(shù)不過來。”
解雨臣“他這么說吳邪,你沒把那個算命的攤子給他掀了?”
吳三省“人家只是給你跟吳邪隨手算了一卦,那準(zhǔn)不準(zhǔn)的,也不能壞人家生意。之后我還讓手下給他送了點錢?!?/p>
解雨臣“然后呢?”
吳三省“哎,你還別說,這個人我再也沒見過?!?/p>
吳三省“你就不想知道那個老頭給你算的是什么?”
解雨臣“就算你告訴我了,我也不信這個?!?/p>
吳三省“行,那我也就這么一說,你也就過過耳朵?!?/p>
吳三省“他說,你是貴人。”
解雨臣“貴人?”
解雨臣“我會遇到貴人?”
吳三省“不是,是你自己是貴人?!?/p>
吳三省“你是來來往往這么多人的貴人,只是不貴自己?!?/p>
解雨臣“解家男人死得那么蹊蹺,就像受到詛咒一樣?!?/p>
解雨臣“我當(dāng)家的時候才八歲,我不是誰的貴人,算命的算錯了?!?/p>
沈悅只記得之前為了學(xué)戲方便,他們兩個都是住在紅府的,后來他家里好像出了什么事回家住了,她也因為爺爺?shù)纳眢w不好回家陪爺爺了,倆人能見的機(jī)會也就少了。
八歲當(dāng)家,這么多年一個人扛起解家太不容易。她是心疼他的,本想握住他的手給他安慰,卻發(fā)現(xiàn)他的指尖微涼,沈悅的手又緊了幾分。解雨臣心頭微動,回握住她的手。
吳三省自然是看見了倆人的小動作。
吳三省“齊八爺?shù)故墙o看過你和華家那丫頭的八字,說你倆五行互補,命理互有助益,兩家長輩還因此開玩笑地定下了娃娃親。”
吳三省“只是華家后來……”
吳三省“沈悅姑娘想必就是華家那丫頭吧。”
他聽見了沈悅暈倒時解雨臣的那句“小安”,“悅”和“安”,只能是華家那個丫頭了。
沈悅“是呢三爺。”
你看,命中注定的人,兜兜轉(zhuǎn)轉(zhuǎn)總會遇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