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隨大部隊出發(fā)還是跟阿寧走之間,沈悅選擇了后者。
阿寧說要先去趟杭州,沈悅點頭,您老大您想干嘛就干嘛。
阿寧說還有兩個顧問一起,沈悅聳聳肩表示無所謂,您有錢您說了算。
阿寧說要從杭州開車去格爾木,沈悅坐不住了。
沈悅“你認真的?!”
沈悅“為什么不坐飛機?”
這開車得開多久啊……
阿寧“那兩個顧問沒有身份證。”
沈悅“不能辦一張嗎?”
阿寧“通緝犯怎么辦身份證?”
沈悅不說話了,好家伙,通緝犯,她要看看到底是何方人也。
出發(fā)當天,沈悅早早地上車等著,后座的老高還跟她打招呼。等了半個鐘頭,有兩個人先后上了車,一個身穿深藍色帽衫,背著一把黑金古刀,氣質淡出紅塵,一個黑皮衣黑墨鏡,嘴角掛著不明意味的笑,看著流里流氣,有點子小痞帥。
前面那位沈悅不認識,不過他們都叫他小哥,而后面那位叫他啞巴張,再看看他的黑金古刀和異于常人的奇長手指,想來應該就是張起靈了。
后面那位黑眼鏡,沈悅前兩年回國辦事兒的時候見過幾次,但更早的見面是在畫紙上。
這兩人放在一起比較,沈悅覺得,通緝犯沒有身份證的那位一定是那個黑眼鏡。
黑眼鏡也是知道有沈悅這么個人的,只知道她干著賞金獵人的活,沒想到還夾喇嘛。
黑眼鏡“沈小姐?你好你好你好。”
沈悅禮貌問好,內心OS:就是你小子沒身份證害老娘坐不了飛機是吧,就是你小子沒眼光相不中疏煙姐是吧。
三千多公里,一行人到達格爾木療養(yǎng)院的時候正值晚上,張起靈和黑眼鏡進了療養(yǎng)院找東西。
都有他倆了,沈悅就不去了,她坐了這么久的車,都快散架了,于是下車活動活動筋骨。
這才剛活動開,沈悅就看見黑眼鏡他們出了療養(yǎng)院,還是跑出來的,后面好像有東西在追他們,沈悅下意識也跟著先跑上了車。
黑眼鏡和張起靈都上了車,但外面還有人在外面跑得上氣不接下氣的喊著“停車”“等等我”。
車開得挺快,根本沒打算等那個人,車門馬上就要關,張起靈阻了一下,那人才勉強跳上了車。
吳邪上車就癱那了,閉眼吸了好幾口氣才緩過來,副駕駛的阿寧扭過頭來看他。
阿寧“吳老板?”
吳邪“阿寧?”
吳邪“你怎么會在車里???”
阿寧“你在杭州裝得那么像,我還以為你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呢。”
吳邪“所以你是故意試探我的?”
吳邪“你錄像帶里也有夾層?”
阿寧“看來你已經不是從前的天真無邪了?!?/p>
吳邪“好在我這次行動夠快,不然還真被糊過去了?!?/p>
阿寧“彼此彼此。”
阿寧“你在療養(yǎng)院找到了什么?”
吳邪“不是讓你們先找到了嗎?!?/p>
這話,阿寧會信,但沈悅不會,因為她注意到吳邪瞟了瞟自己的包。
嘖嘖,確實不是曾經的天真無邪了。
沈悅依稀記得,小時候的吳邪就跟他的名字一樣,天真無邪,他們說什么他都信,好奇心還很重,是他們幾人里最好玩好騙的。
另一邊的北京,吳三省出院后去了解家,他搖著扇子晃著腦袋聽著戲,好不自在。臺上唱戲之人正是解雨臣,與他一同聽戲的,是九門霍家的霍秀秀。
一曲唱罷,吳三省欲離開,被解雨臣喊住,同樣是追問老一輩的事情。吳三省早已習慣,打著太極推到了霍秀秀身上,讓他們去問她奶奶霍仙姑。
霍秀秀也正苦惱,姑姑霍玲失蹤之事至今仍令她奶奶痛心不已,當年的實情不知吳三省為何就是不松口。
解雨臣將戲臺上畫好的圖指給吳三省看。
解雨臣“你看這圖案,你告訴我,這到底是什么?”
吳三省“你找到魯黃帛了?”
吳三省“沒有用?!?/p>
吳三省“小花,這東西我?guī)资昵熬驼业搅?,該不明白還是不明白?!?/p>
吳三省“你要想查,最后跟我一樣,查了幾十年還是兩手空空,我是為你好。”
吳三省只留下一句讓他守好解家,便走了。
霍秀秀“還查嗎?”
解雨臣“吳家老三的嘴里沒有一句實話,這圖案便是魯黃帛上的,他不可能毫不知情?!?/p>
解雨臣“既然他可以查出來,我們一樣可以查出來?!?/p>
霍秀秀“那我們從哪開始查啊?”
解雨臣“你從你姑姑霍玲那里不是查到線索了嗎?!?/p>
霍秀秀“那個東西在青海,一個叫蘭措的村子里?!?/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