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手中由父親魔骨煉化而成的佩劍,笑寒不能再抑制內(nèi)心的思念之情,可又能如何?父王已經(jīng)不在,只留下一個冷寂的王位,和一把帶有她氣息的寶劍,對于笑寒來說,無疑是禁錮和保護(hù)。黑金色的劍身,由金色藤蔓纏繞而成的劍柄,削鐵如泥的雙刃,這是她千年以來,保護(hù)自己的底氣,也只有看著那把劍,才能知道父親依然在守護(hù)她。
“陛下,可是又在思念先王?”看著王座之上的王仔細(xì)端詳了那把帶有特殊意義的劍也有好些時間,不免讓人擔(dān)憂。
“無礙,二叔叔?!奔词箷r間流馳,但笑寒分得清敵友,少時,她總會給自己認(rèn)些“親戚”,卻也溫馨。
“殿下,你要保重身體,吾等自當(dāng)追隨殿下,生死相隨?!焙唵味辛Γ鴮嵙钊诵牢?。
“多謝,諸位?!毙酒?,向列位將軍一一至禮,以示尊敬和感激。
“我想出去,透透氣,就不陪諸位了。”說著,便向門外走去。諸位將軍見勢不妙,一個簡單的眼神便推舉了一個人前去。那人也緊跟笑寒而出。
心情浮躁的笑寒終于離開了那個壓的他喘不過氣的地方。
“不必?fù)?dān)心我,我還沒傻到那種地步?!毙_步一頓,慢慢說出。
“屬下知道,陛下不會,但屬下應(yīng)該保護(hù)好您?!眮砣烁┦椎馈?/p>
“哼,我不會傻到去和那個人死磕的地步。你大可放心。別跟我!”笑寒快步離開,留下了他一人。
來到一處池塘邊,終于安靜了,笑寒深呼一口氣 ,太憋屈了。即使知道他們是好意,但笑寒不喜歡,很不喜歡,這種方式。她喜歡老師的那種關(guān)愛,父皇的那種溺愛,可是老師被逼死,父親和魔域一起……
正是傷心時,一個聲音打破了原有的寂靜 。
“哇塞,有紅色的彼岸花耶!”笑寒猛的轉(zhuǎn)頭看向來人,卻被驚住了,只因為她有和自己老師一樣的面容,這還不夠,而且就連元神都是那樣想象。不由得盯著她看。
被對面這個頭發(fā)有些法式卷,面容俊美,身著玄衣,胸前金龍飛舞的姑娘一直看著,只讓人覺得有些尷尬,而且,對方十有八九是魔族中人,之前那個男的不也是,黑衣,和臉上那一副憂郁之色,元朗說過見了就躲,不要招惹,躲不過就喊人(特指元朗那廝)。
可又是人家先來的,只讓南嘉覺得有些理虧,所以,趕快跑路才是上上之策。沒有元朗那張保命符,自己可是個移動經(jīng)驗包,白給的那種。思及至此,南嘉不由得加快了腳步。
“等等。”笑寒出言制止。不料對方?jīng)]聽見似的。笑寒不得不出手將那廝攔腰揪起來。
“你這廝,怎如此不知禮數(shù)?不知道在這里,我,不,孤最大,最高貴嗎?你為何不行禮?”笑寒慢慢走過來停在這個膽大的人類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