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耀文你還沒有給我安排房間,馬哥有潔癖,不讓我跟他住在一塊。
夏析析隔壁房間就是空的!
劉耀文沒有你的允許,我不敢不聽你的話。
劉耀文你讓我住雜物間也好。
劉耀文用毛茸茸的腦袋順從地蹭了蹭夏析析的手臂,乖巧懂事的樣子像個可憐的大狗勾。
劉耀文析析做噩夢了嗎?
夏析析沒,沒有。
做的什么噩夢,那可是春夢。
如果可以,夏析析還想再做一百次這種系列的夢,最好往后余生都是。
說起來夏析析奇怪得很,真人就在面前,她卻被觸碰一下就不好意思,就喜歡做夢。
劉耀文析析,別怕噩夢。
劉耀文阿文一直在你身邊的。
還沒反應過來,夏析析整個人落在劉耀文懷中,他穿著涼薄的睡衣,隔著布料,能聽見后者強勁有力的心跳,此時那顆機械心臟在為她猛烈跳動著。
劉耀文眷戀地感受她的體溫,想讓時間停留在這一刻。
夏析析突然不想退出來了,就這么一直抱著也好。
我抓不住時間,但我拍下的瞬間,即是永恒。
馬嘉祺夏析析,你怎么還不起來?
房門突然被打開,刺眼的光亮打破了這份溫馨寧靜,馬嘉祺看見床上摟著的兩人瞬間如鯁在喉,腦子里甚至還不由自主地涌上了委屈的思想。
夏析析馬哥來了,你,你快松開。
劉耀文失神地看著突然落空的懷抱,可憐兮兮的修勾臉死死盯住馬嘉祺。
可惜人家根本沒注意到醋意大發(fā)的自己。
馬嘉祺冷哼一聲。
馬嘉祺大早上就這樣摟摟抱抱,飯也不吃。
馬嘉祺夏析析,你知道你幾天沒洗澡了嗎?
夏析析你在說什么啊馬嘉祺。
夏析析皺了皺眉頭,她第一次見到這樣的馬嘉祺,說出的話像雙刃一樣,刺傷了別人,也扎得自己遍體鱗傷。
馬嘉祺你看看你的床就像豬窩一樣,怎么好意思剛起來就抱別人的。
馬嘉祺你有口臭你知不知道,我從來沒見過你這么……
夏析析馬嘉祺!
馬嘉祺突然停住了喋喋不休的嘴,因為他看見了面前眼角微紅的人,渾身正在不受控制地抖著,看著有氣無處撒的樣子,夏析析鼻尖一酸忍了很久的淚就落了下來。
她捂著自己的臉,嗚咽一聲蓋過一聲。
馬嘉祺析析,我……
夏析析馬嘉祺你滾出去,你別過來碰我!
夏析析那張嘴說不出什么傷人的話,只能拿著旁邊的抱枕砸向不知所措往前走的馬嘉祺。
一時間,馬嘉祺也不知道該進還是該退了。
劉耀文識趣地下了床拉著馬嘉祺離開房間,順便帶上了門。
反應過來的馬嘉祺下意識要去開門,卻被一個手制止住。
劉耀文你給她一點空間發(fā)泄。
馬嘉祺長舒出一口氣,迫使冷靜下來。
劉耀文馬嘉祺,你不應該這么說析析的。
劉耀文盯住馬嘉祺的臉,突然說了這么一句話。
馬嘉祺我知道,但是我……
劉耀文析析看起來沒心沒肺的,但是需要別人夸獎需要別人去愛。
劉耀文既然是女孩子,就沒人喜歡被說邋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