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冥兄,南宮熤那邊已經(jīng)處理好了,蘇宇病重的母親我也請了最好的大夫,南宮熤他倆應該是沒機會接觸了?!?/p>
“嗯,那就好,記住,慎之又慎,千萬別被南宮熤察覺。”
此刻徐彌面前的,是被他稱為南冥的黑衣人。而結束了簡短的對話,黑衣人便瞬間失蹤,可見功力之高強。
靜道峰上,又是新的一天,新的空氣,新的花香,更新的,就是何柳墨折磨南宮熤的手段。
“師父,我已經(jīng)扎了兩個小時馬步了,能不能歇一會啊?!?/p>
何柳墨瞪了他一個大白眼:“身體跟不上境界,只能這樣了,再去山上山下跑三個來回,否則不許吃飯。”
南宮熤都快哭了,哪有這樣的師父啊。突然,他想起師父還有一個徒弟啊!
“師父,師姐為什么可以輕輕松松地看書,就訓練我一個人?!?/p>
何柳墨聽了,表情毫無波瀾,淡淡道:“哦,你師姐啊,你什么時候打得過她什么時候就不用訓練了?!?/p>
南宮熤仰天大笑,以前境界不夠,現(xiàn)在境界已經(jīng)一樣了,難道還怕一個女孩子嗎?正當南宮熤還在幻想時,宋纖然已經(jīng)走了過來。
“纖然,這小子交給你了?!?/p>
說完,何柳墨就搖著白羽扇走回來屋內(nèi)。
“師姐,我要挑戰(zhàn)你!”
南宮熤對著宋纖然怒目而視,一副要大打出手的表情。不料,宋纖然連看都沒正眼看她一眼,而是在一邊盤腿而坐。
半晌,她額前滲出一團黑氣化為一只鳥的形狀。
“這是我的血脈能力,寒暝朱雀,你自己小心?!?/p>
南宮熤對血脈倒是有一個清晰的了解,畢竟長這么大也讀了不少書。不是每個人都能覺醒血脈,血脈好壞也不能一概而論。但是跟家族是有很大關系的,一個極品血脈擁有者必然家族勢力也不容小覷。
但,這只小鳥?南宮熤實在沒聽說過這種血脈。
不能輕敵。
看著“小鳥”向自己飛來,南宮熤凝聚真氣,一拳打出。
“砰!”,秒殺!
“嘿嘿,師姐你的“小鳥”也不怎么強嘛?!?/p>
“哦。”宋纖然淡淡答應了一聲,就跟何柳墨一樣,慢悠悠走回向屋內(nèi)。
南宮熤剛想追上去,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身體不對。
“怎么?身體不受控制了。”
宋纖然嘴角一笑,轉過身去說了句:“師弟,你再去山下跑五圈吧?!?/p>
南宮熤想說不要,卻怎么也開不了口,腳也不聽使喚地動了起來。
不對,還不止如此,靈識好像也在被逐步吞并。
眼前已經(jīng)開始發(fā)黑,但還能感覺到身體在劇烈運動著,更是促進了意識的喪失。
在精神海里,他看到了一只黑色的大鳥在不斷地吞噬著一切,一切。
一道金光閃過,那只大鳥好像有點忌憚的退后了一點,但又馬上撲了上來。
又有一道裂縫,透出來更多的金光,和大鳥開始搏斗。
南宮熤感知著這一切,他感到那金光有一種熟悉的感覺,好像和自己是身體產(chǎn)生了某種共鳴。
“師弟!”一股清涼撲面而來,剛才的一切瞬間煙消云散。
南宮熤睜開眼睛,是徐彌!
徐彌手上一個精致的琉璃盞里還剩半盞水,而自己臉上也濕漉漉的。
“幸好我出門帶著醒神水,師弟,你這是又招惹宋纖然師姐了吧?”
南宮熤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嘿嘿,學藝不精,學藝不精。”
“師姐的血脈確實獨特,能控制人的身體還是心神,將敵人玩弄于股掌之中。師弟,這是血脈丹,能祝你覺醒血脈?!?/p>
“不不不,這次不能再收師兄的東西了。和蘇宇師兄不過是正常切磋,已經(jīng)承蒙師兄兩次幫忙,無以回報,怎么好意思再收師兄的東西呢?!?/p>
徐彌笑了笑:“師弟,師兄就直說了,這一次師兄是有事求你。”
南宮熤聽了,也沒有絲毫驚訝:“師兄直說?!?/p>
“馬上就是宗門大比了,而大比第一名的獎勵則是進入翰林宮頂層,我希望師弟能去里面幫我找一樣東西?!?/p>
南宮熤聽了一臉茫然:“大比第一?可是我連傲云榜都還沒進啊。”
“誒,師弟已是筑基中期,論境界已經(jīng)抵得上一些長老,而師弟天資聰穎,這幾天,我會幫助師弟提升實力的?!?/p>
一聽說提升實力,南宮熤就來勁了:“好啊,不過,徐彌師兄要找什么?也許不用進翰林宮就能找得到呢?”
徐彌沉默了很久,靜靜望著南宮熤,過了半晌,才一字一頓地說道:“我要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