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佑走出牢房時,已是深夜,街道空蕩蕩,黑漆漆的,卻在不遠處有若隱若現(xiàn)的燈火,好奇心驅(qū)使他朝著光源處走去。
此時的陳秋水正要走回藥訪,前腳剛踏進藥訪門檻,忽然感覺側(cè)面有人在看著她。
“珊珊!??”天佑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天,”陳秋水差點沒反應過來,條件反射的還想回他一句天佑哥
“司馬玉龍,你的珊珊現(xiàn)在正在牢里受苦呢,她早已元氣大傷,過不了多久就要上西天了”葉麟忽然從藥訪里走了出來,站在陳秋水的前面。
“葉麟?”
“呵呵,司馬玉龍,你不用擔心,你很快也就會去西天和你心愛的女人匯合了”
“葉麟,你不過是一個亡命之徒,我勸你不要太囂張了”盡管此刻天佑處于危險之中,卻依然能夠不失風度,自信言語。
“噢?是嗎?”葉麟從手中拿出有個木盒,那正是裝玉璽的木盒,“可是現(xiàn)在,傳國玉璽可是在我手中,到底誰才是亡命之徒呢?”葉麟一邊說著,一邊將木盒打開,將玉璽捧在手中。
令葉麟震驚的是,司馬玉龍竟然不為所動,臉上的笑容愈發(fā)自信
“司馬玉龍,你是不是瘋了,這個時候了你還笑”陳春蘭不知什么時候出現(xiàn),站在葉麟身旁。
“哈哈哈哈哈——”天佑聞言笑的更開了,“葉麟,你看看你的手吧!”
“???這!”葉麟的手不知在什么時候逐漸變黑發(fā)紫,手臂越來越使不上勁,緊接著就是一陣刺骨的疼痛穿過十指,直擊心臟。
“少主,你怎么了!”春蘭秋水紛紛圍到葉麟身邊
“司馬玉龍,你做了什么?”陳秋水大怒到
“我擔心有人會奪取玉璽,所以早在玉璽上涂上了劇毒,而盒子上是沒有毒的,這毒的解藥,只有我有”
“你,你就不怕你的珊珊碰到嗎?”陳秋水震驚的看著他
“當然不怕,珊珊若是要幫我保管玉璽,又怎會打開這木盒呢?”
“秋水,別跟他廢話了”言畢,春蘭拔出利劍,朝司馬玉龍砍去。
春蘭秋水步步緊逼,天佑到一人終究難以抵擋
“受死吧”陳春蘭狠狠地朝天佑刺去
“啊?什么!”
可沒想到,手起刀落,人卻毫發(fā)無損
“傷我國主者,死!”
趙羽揮動著手中的大刀,風吹過,卷起了漫天迷霧。
刀光逼人,劍氣襲人,刀光劍影,天地間充滿了凄涼肅殺之意。
兩人自知打不過,欲逃走,卻是往藥訪里面跑去。
“小羽,我去追他們,你把葉麟處理好,小心收好玉璽,我一路留下記號,你隨后過來支援我”
“是”
而此時邊上的葉麟,眼睛早已翻白,全身烏黑發(fā)紫,口吐白沫,渾身抽搐,簡直丑陋至極。趙羽將其拿下。帶到附近的亂葬崗,一刀下去,葉麟人頭落地,世間從此少了個害人的孽障。
天佑一路追著她們,沒想到在藥訪的柴房里,她們忽然消失不見了
“柴房?”此時的天佑心中已經(jīng)明白了許多,思緒也逐漸清晰起來。
他在柴房內(nèi)摸索了一番,發(fā)現(xiàn)這個柴房居然有個暗門。
他沿著暗門走進去
春蘭秋水知道他會追過來,于是在半路埋伏著。
“姐,別殺他了吧,反正葉麟少主都已經(jīng)死了,我們……”陳秋水確實動情了,她雖知道天佑愛的不是她,可她還是不忍心看著天佑去死。
“閉嘴!”
天佑走到一半,忽然感覺不對勁,陳春蘭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拔劍刺向天佑
“不要啊姐——”
血,滲透出肉體,白刀子進紅刀子出,可這流血之人,不是司馬玉龍,竟然是自己的親妹妹
“秋水,你在干什么!”
秋水回頭對著天佑,一字一頓的說道:“我不是白珊珊,我叫陳秋水,別忘了我,好嗎?”說完,緩緩倒下。
“秋水,秋水”陳春蘭松開手中的劍,抱著妹妹的尸體痛哭起來。
此時趙羽已經(jīng)跟隨著天佑的記號趕來
“公子,你沒事吧!”
陳春蘭知道打不過,唯一的依靠葉麟死了,唯一的親人秋水死了,如今被司馬玉龍和趙羽圍攻,自知難逃一死,還未等趙羽拔刀,便抽出刺在秋水身上的利劍,自刎而亡。
“公子,這……”
“罷了”天佑無奈的嘆了口氣
雖然眼前這個倒下去的人是陳秋水,不是白珊珊,可是天佑看著這張和珊珊幾乎一模一樣的臉,就這么倒在自己的面前,心里很不是滋味,那一瞬間,他感到一陣莫名的恐慌與害怕,就好像,珊珊會永遠的離開自己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