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凌玄澤沉默,蕭清衍也知道他在想什么。
蕭清衍"清衍知道二哥顧忌什么,但二哥也應該相信我的實力,洛兒要真想在我面前?;?,是討不到任何好處的。"
蕭清衍"你應該知道,平日里為了激進他,所以每次我都讓著他,就為了給他點希望,讓他認為好好努力,下次就能能戰(zhàn)勝我。"
蕭清衍"但要真打起來,他在我手底下過不了三招,如果這樣我都還鎮(zhèn)壓不了他的話,那么要努力的那個人,就該是我了。"
凌玄澤嘆了一口氣。
凌玄澤"唉,朕怕的不是你壓不住他,而是怕你對他心軟,我們幾個中,數(shù)你對他最嚴,但也數(shù)你最心疼他。"
凌玄澤"不然也不會明知道會有危險,卻因為他一句話,就要為他說情,你不就見不得他失落嗎?"
蕭清衍低下頭,沒有反駁他的話。
凌玄澤沉默了一會兒才開口道。
凌玄澤"罷了,如果你真覺得他進鐵騎營合適,那就依你吧!"
蕭清衍"那我就替洛兒謝謝二哥了。"
凌玄澤"也就你,攬了個麻煩,還要說謝謝的。"
蕭清衍只是笑笑不說話。
到是留下來的凌瀟,從始至終的沒說過一句話。
不是他不說,而是他知道,只要是洛兒的事,不管皇叔起先怎么反對,最后都會被小皇叔說服。
而且就像皇叔說的,論心疼,誰都比不上小皇叔更心疼洛兒。
也不知道那小子什么時候才能放下對小皇叔的偏見。
……
而這邊。
凌洛被趕出來后,他也沒在為剛才的事糾結(jié),就仿佛那只是他隨口說的話一樣。
出來后的第一件事,他就是先抓過一個宮女問沐鳶去了哪?得到答案后,就尋著方向找了過去。
皇宮可是他最熟悉的地方了,所以等到他找過來時,沐鳶才剛剛跟林婉晴踫上。
兩人剛好在涼亭中坐下,看她倆的表情,好像還相談甚歡。
他看了看涼亭四周,除了涼亭幾丈外的一棵桂花樹外,還真沒有可藏身的地方,而就算躲在樹上也聽不見涼亭里說話的聲音。
再三巡視后,終于有了藏身地。
只見他從地上撿起幾顆石頭,然后用了巧勁拋向遠處,弄出了不小的動靜,等到?jīng)鐾ぶ腥说哪抗獗晃^去后,他一個縱身幾個起落,輕松就上了涼亭頂。
這上面視野開闊,又不易被人發(fā)現(xiàn),還真是一個偷聽的好地方。
他略為滿意地仰躺在上面,不知從什么地方拿出一根草叼在嘴里,雙腿彎曲交疊,翹著二郎腿,那痞痞的樣子,完全就像是個地痞流氓。
林婉晴"那邊好像也沒什么,會不會是有什么東西從樹上掉下來發(fā)出的聲音。"
涼亭里的兩人被剛剛的聲音吸引了目光,但是看了良久也沒發(fā)現(xiàn)什么,所以林婉晴才這么說道。
沐鳶"也許吧!畢竟這周圍花叢矮小,如果真有什么,也藏不住,更何況這里是皇宮。"
沐鳶也沒察覺出什么,所以符合道。
兩人相視一笑,算是緩解了剛剛的尷尬。
沐鳶輕笑了兩聲,然后用著有些調(diào)侃的語氣說道。
沐鳶"從剛剛婉晴你對皇宮的熟悉程度來看,平日里應該是沒少進宮吧!"
林婉晴被她這話說的臉頰通紅,神情也有些嬌羞,畢竟只是十六、七歲的小姑娘。
林婉晴"也沒來過幾次,只是進宮時,太子殿下陪著轉(zhuǎn)過,然后就記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