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個年頭/
棠知鳶的傷春悲秋沒有持續(xù)多久就被臉側(cè)熟悉的感覺打斷了——是花豹媽媽在舔他。
“噫嗚嗚……”棠知鳶將臉埋進花豹媽媽柔軟的腹部,眼淚沾濕了花豹媽媽腹部的絨毛。
“嗷,嗷嗷、嗷?”花豹哥哥也搖頭晃腦的跑了過來,他圍著弟弟轉(zhuǎn)來轉(zhuǎn)去,還時不時的用爪子扒拉棠知鳶一下。
棠知鳶頓時滿頭黑線,不再流眼淚。他抬起頭,咔嚓一口咬住哥哥賤歪歪的爪子。
叫你扒拉我,叫你扒拉我!看我咬不咬斷你討豹嫌的豹爪爪就是了!哼!
就這樣,棠知鳶在一大一小倆花豹花樣百出又別出心裁的安慰下渡過了無數(shù)個煎熬的日夜。
*
那塊鮮血淋漓的、上面還留著花豹哥哥啃得亂七八糟的齒印的鹿肉是棠知鳶人生以及豹生中吃的第一口生肉。
棠知鳶:上輩子處理好的那種生魚片不算哈。
雖然他不想也不太敢生吃,但他沒得選。
花豹媽媽表示有的吃都不錯了,看把這熊孩子給慣的。不僅拒絕了繼續(xù)給棠知鳶喂奶,而且還狼吞虎咽的把剩下的肉都吃光了!
這豹媽,蝦仁豬心啊!
饑腸轆轆的棠知鳶敢怒不敢言,空空如也的小肚子大半夜嗡鳴陣陣唱起了空城計,鬧騰得他怎么都睡不著覺。
棠知鳶越想越委屈,肚子又難受,直接連環(huán)飛踢幾jio把靠著他睡覺的鍋鍋踹醒。
阿打,阿打,阿打打打~看我佛山無影jio!給,爺,死!
面對飛來橫禍,鍋鍋習(xí)慣性舔順弟弟凌亂的毛毛,翻個身團成團準(zhǔn)備接著繼續(xù)睡。
其實棠知鳶更想踹的是花豹媽媽,只不過是沒那個膽。
他哼哼唧唧的不斷騷擾他哥,手腳并用,連抓帶踢。還在他哥腦門上啃上兩口留下濕漉漉的口水印。
小花豹煩不勝煩,將自己拖去藏起來的“儲備糧”銜回來堵住了他弟的嘴。
鹿肉!是麻麻下午帶回來的新鮮鹿肉!
棠知鳶鼻翼翁動,望著暗紅帶著血絲的肉肉流口水。
吃,還是不吃,這是個問題。
作為一個前人類,現(xiàn)野生動物,棠知鳶當(dāng)然是選擇——吃啰?( 'ω' )? 。
棠知鳶埋頭哐次哐次的狂吃,嘴角留下了幸福的“淚水”。
靠北!原來這么好吃??!嘖,失策了。早應(yīng)該知道的,之前憨貨哥哥吃得頭都不抬一下,一定是味道好極了。
這憨批居然不提醒我有好吃的還敢當(dāng)著我的面吃獨食!阿西吧,我愚蠢的歐尼醬,你死定了!
于是某只小沒良心的過河拆橋,吃完哥哥分享的鹿肉后再次給了他哥一腳。
困到不想理豹的花豹哥哥趴在草地上用爪子抱住頭裝鴕鳥。迪迪好吵??!聽不見,聽不見,我聽不見。
*??*
從前的棠知鳶:
干飯人,干飯魂,干飯就是人上人!
現(xiàn)在的棠知鳶:
干飯豹,干飯魂,干飯就是豹上豹!
棠知鳶:我就站在你面前,你看我有幾分像從前。
作者你好像壓根就沒變好嘛╮(﹀_﹀)╭不同的軀殼底下依舊是你耀眼不屈的靈魂!
作者艾瑞巴蒂,晚安_(:з」∠)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