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摘不過二十,便入仕拜相,不單是因為謝家勢大,京城握有權(quán)柄的士族,遠(yuǎn)不止謝氏一家,更重要的是,謝懷瑜,年少成名,真的聰明過分了。
就是,這心思不放在好事上,一天天,暗戳戳地,搞些陰謀詭計,彎彎繞。
這是楚明澤說的,明小冉對此深信不疑。
驀,明小冉腦子里響起一句話,忽地扭過身去,貼在謝摘身上,摟著他的脖子,雙腿掉了個個兒,便跨坐在了他腿上,面對面,傾身而上,湊著人耳根子軟呼呼地撒嬌:“謝摘~你這么聰明,想想辦法唄~”
謝摘腦子里就六個字,在反復(fù)橫跳:耳邊風(fēng)!她又吹!
人還能在同一個地方摔倒兩次嗎?
謝摘告訴你:能!
因為手他總有自己的想法。
謝摘一手握著韁繩,一手已經(jīng)勾住了柔軟的衣襟,慢慢折起了鳳凰金絲流光的翅膀,“耳邊風(fēng)就這么單薄的嗎?嗯?清晏一點也不誠心。”
謝摘大體還算是個含蓄的人,壓著聲調(diào)戲兩句,倒不至于真在大庭廣眾之下做出什么羞人的事來。
而明小冉人認(rèn)為此人劣跡斑斑,必須謹(jǐn)慎!
小姑娘一下子揪住了自己的衣襟,明眸盈水,嬌怯怯:“回去再,再……外面不可以~”
謝摘發(fā)誓,他本來真沒這種想法,但是小公主這么一說,月黑風(fēng)高的,心脈都漲了。
謝摘清冷冷的嗓音驀然模糊:“其實……也不是不可以……”
楚明冉小臉一垮,羞憤至極:她就知道!謝摘這廝壞的很!
“謝摘~你臉皮都不要惹~”
“駕!”謝摘驅(qū)馬,猛一顛,小姑娘一噎,顫著身子,緊緊抱住謝摘的腰,驀地,就失聲了。
……
忽然,“啪!”
夜風(fēng)里,迎面抽來一個“大嘴巴子”,謝一風(fēng)拉下纏在臉上的一緞綢帶,一看,立馬,老臉一紅,“吁!原地休整!”
后面,緊著一連串吆喝馬匹的“吁!”聲,和鏗鏘的應(yīng)聲,“是!”
謝一風(fēng):“……”公子,不聲不響干大事,您臉都不紅一下的嗎?
……
許久,那雙藕臂酸得都抱不穩(wěn)了,謝摘才提了韁繩,放慢速度,摟著哭啞了小姑娘哄:“清晏別怕啊,我?guī)湍惆岩挛锬贸鰜怼!?/p>
謝摘屏息凝神,極小心地,先把自己的前擺給拉了出來。
縱是極品的天蠶絲織,這會兒也磨人極了,生疼生疼的。
而小姑娘不爭氣,偏生又難耐,腳趾尖勾著他的腰帶蜷縮,腿根子時不時還擦過人手背。
謝摘低著頭,月光巧妙地給睫羽投下了一片剪影,清眸淡淡,專注地盯著她的。
指尖抽絲剝繭似的,一層層拉開,耐心十足,而在小姑娘羞恥至極的眼神中,嘴角還掛著揶揄的笑意。
明小冉怎么想都委屈,眼淚吧唧著就下來了,“嗚嗚嗚~謝摘你是是不是討厭我?”
這話怎么說?
稀罕還來不及呢!
謝摘勾住蘭香鉆研,喟嘆:“怎么會呢?懷瑜尤其的喜歡小公主?!?/p>
“那你為什么總要這么欺負(fù)我……”
“這……”謝摘忽地啞然,桃花池水泛濫,盡是芳菲東流,引人神往的事,能怪他嗎?
他也不知道,她能把布浸這么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