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北琛接通電話,面上一喜,剛準(zhǔn)備問宋優(yōu)在哪里,便聽到了宋優(yōu)那極其不耐煩的一句話。
“沈北琛算什么玩意?”
“你是賤嗎,在這個時候提他?”
這兩句話如當(dāng)頭一棒,直接讓沈北琛震驚在原地。
但是這些還沒完,接下來更讓他震驚的話傳出來。
“沈北琛對我,那可是完全的信任,一只舔狗而已?!彼蝺?yōu)毫不掩飾的炫耀著,“今天我給他下了藥,放心吧,往后他只會對我愧疚的?!?/p>
女人的聲音尖銳刻薄,帶著洋洋得意:“我他媽的早就知道,沈北琛只是個短期飯票,及時收手還能撈一把?!?/p>
那個男人不敢說別的話,只能小心翼翼的看宋優(yōu)的臉色附和。
宋優(yōu)看樣子也不想繼續(xù)這個話題,于是便伸手隨意指著一個人,說道:“你,過來給我舔?!?/p>
緊接著便又是那不堪入耳的聲音。
一聲又一聲,讓沈北琛頭腦發(fā)漲,氣血上涌。
但是他并沒有掛斷電話,似乎在刺激著他自己接受現(xiàn)實。
“行了行了,你滾吧?!彼蝺?yōu)嫌棄的聲音響起。
這邊白沫沫看著宋優(yōu)將奮力耕耘了近十分鐘的男人踹開,又指著下一個皺眉:“你這也太小了吧,弟弟?滾開,下一個?!?/p>
白沫沫看看宋優(yōu),又看看沈北琛,幸災(zāi)樂禍,差點沒笑出聲來。
沈北琛的臉已經(jīng)不可以用面沉如水來概括了,他終于忍不下去,直接掛了電話,同時一拳錘在了桌子上。
而那邊,白沫沫端著一杯冰鎮(zhèn)可樂靜靜的看著。
其實白沫沫心中對于宋優(yōu)的房事之欲是大為震撼的,她原本以為自己就夠王者了,沒想到在宋優(yōu)面前,居然還是個小青銅。
靠!是可忍孰不可忍!
想著想著,白沫沫的思想徹底脫軌,完全偏離……
直到小芍藥莫名其妙的眼前又是一片馬賽克,小芍藥氣急敗壞:“宿主大人!你到底在想什么東西?!”
白沫沫面不改色,干咳一聲,平復(fù)心情。
休息了好大一會兒,白沫沫看的有些興味索然,盡是意料之中的反應(yīng)。于是她便收起那些畫面,起身。
剛欲往前走去,白沫沫一個趔趄,腿一軟,差點跪在地上。
掙扎著站起身,白沫沫一瘸一拐的往臥室衣柜那里走去。
與此同時,沈北琛將手機重重的拍在桌上,拿起公司專用電話,撥通秘書電話,聲音如同淬了寒冰:“來我辦公室一趟。”
秘書低著腦袋,站在氣場強大的沈北琛面前,有些畏畏縮縮的。
“給我定位宋優(yōu)的手機,五分鐘之內(nèi)給我地址?!?/p>
沈北琛對秘書命令,語氣不容置喙。
但秘書畢竟是秘書,不可能事事都參透沈北琛的心思,于是嘴快了一句:“沈總,您不是說過,宋優(yōu)小姐說最討厭您對她過多的束縛,所以也讓我們不能多查探一絲她的信息嗎?所以沈……”
秘書抬頭,對上沈北琛如鷹銳利的雙目,頓時大氣不敢喘一下。
感覺過了許久,秘書再次抬頭,發(fā)現(xiàn)沈北琛的目光已經(jīng)移向了別處,秘書咽了口唾沫,硬著頭皮提醒:“沈……沈總,我知道了。”
“既然知道了,還不快去?!”
沈北琛一句話,秘書的身影立即消失在了原地,匆忙的奔向門外。
沈北琛看著暗下來的手機屏幕,腦海中不斷回想著剛剛打通電話時,電話那頭,宋優(yōu)喘著的聲音,那過于不正常的氣喘吁吁,那一幫討好的男人的聲音,還有宋優(yōu)的享受,還有那句……
“今天我給他下了藥,放心吧,他只會對我愧疚的?!?/p>
想到那句話,沈北琛胃中一陣翻騰,竟然覺得有點惡心。
這個女人是她的白月光,是他在校園時期,也悄悄喜歡過的女孩。
如果不是現(xiàn)如今沒有半分與家里抗衡的資本,嫁過來的便不是混跡娛樂圈、上不得臺面的白沫沫,而是宋優(yōu)。
他家中不和,父親當(dāng)初促成他們婚事,也主要是拿白沫沫來羞辱他,所以他也會這么反感。
只是今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