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你干嘛!”白沫沫驚呼一聲,反手抱住了澧蘇。
這下身體陡然傳來的失重感也讓白沫沫清醒了半分。
“澧蘇,你吃我豆腐!”白沫沫撅著小嘴,不滿的嘟囔。
但是突如其來的失重感也讓白沫沫清醒了幾分,連帶她自己也終于意識到,她喝醉了。
喝醉了就可以發(fā)酒瘋,就可以肆無忌憚了。
澧蘇制住了白沫沫越發(fā)不安分的小手,面上微微流露出來一種無奈的情緒。
“白沫沫,安分點?!?/p>
白沫沫卻巴掌一揮,拍向了澧蘇的后背:“澧蘇,我現(xiàn)在喝醉了,你得聽我的?!?/p>
說完,白沫沫還得意的對著澧蘇挑了一下眉。
“現(xiàn)在,我讓你站住!”白沫沫發(fā)出第一個命令。
但是澧蘇不理會白沫沫,繼續(xù)往屋子里走去。白沫沫所需條件沒有達到滿足,不滿的情緒被加深,她拍打著澧蘇,張牙舞爪的。
“我讓你停下來!停下來!澧蘇,你不愛我了嗎?”
看著這有些戲精的白沫沫,澧蘇終于無奈,順應(yīng)了白沫沫的意思。
“現(xiàn)在我們跳舞,你松開我,我教你……”
“來!一,二,三,四,二,二……”
“這下重新再來一次,預(yù)備,走起!”
那個陽光明媚的下午,寂靜的天地之間,藏有小小一隅。
姑娘半閉著眸子,笑的張揚,如同花間的精靈。
澧蘇雖然被迫營業(yè),陪著白沫沫跳了一下午那奇怪的舞蹈,但是這是他極為難得的一次微笑。
看著白沫沫,只要看著她的笑,就仿佛覺得,這世界,快樂,原來如此簡單。
“哎呀,不行了,跳不動了。你養(yǎng)我好不好?”白沫沫再一個轉(zhuǎn)身,直接靠在了澧蘇懷里。
她的臉上傻傻的笑著,聲音聽起來也那么慵懶。
有一瞬間,澧蘇覺得自己的心中,某個地方變得柔軟起來。
澧蘇扶住白沫沫,重新把她抱起來,正想要說些什么道理,猶豫了半晌,不知道說什么。
再一低頭,白沫沫的呼吸,不知道在什么時候,已經(jīng)變得綿長均勻。
她的側(cè)臉,那么柔和,澧蘇想不起來合適的形容詞,但是想到了桃枝老頭那片桃花林。
每隔一段時間,桃花盛開,微風(fēng)輕輕拂過,滿天花瓣,片片飛舞,點點清香,沁人心脾。
“沫沫?!卞⑻K第一次這么親昵的喊一個神仙。
連帶他自己都沒有意識到。
這一切,也許只有過境的風(fēng),會在四下無人的時候,悄悄的感慨回味吧。
……
“宿主大人,快醒醒,快醒過來,不好了!”
白沫沫剛恢復(fù)了一縷清明,就聽到小芍藥不停的嗡嗡的吵,吵的白沫沫腦袋都大了。
“吵什么吵,別打擾我睡覺,我頭正疼呢?!卑啄驗樽砹司疲X袋本來就不好受,現(xiàn)在小芍藥在“作死”狀態(tài),白沫沫直接嘟囔開了。
小芍藥委屈的哭唧唧:“宿主大人,你不愛我了嗎?”
“滾!”
“宿主大人,所以愛會消失的,對嗎?”
“滾!”
“宿主大人……”
“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