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知道了被救下的少年其實就是小時候的薛洋的時候,陶蕪整個人都開心了起來。
現(xiàn)在一切都還早,薛洋有她護著,一定能變成根正苗紅的五好青年的!
陶蕪阿洋,阿洋,你在房間里嗎?
陶蕪我要進來了哦。
陶蕪毫不避諱的推開薛洋臥室的門,薛洋正在臥室里收拾行囊呢。
薛洋阿蕪。
是了,自打知道少年就是薛洋之后,陶蕪怎么也不愿意在他面前裝什么烏奈奈,非得說什么從此以后要洗心革面,重新做人,要薛洋喚她阿蕪,就當(dāng)是跟從前告別。
陶蕪阿洋,你收拾好了嗎?我們要去藍氏聽學(xué)了。
薛洋家主不是不讓我去嗎?阿蕪又因為我跟家主鬧別扭了嗎?
薛洋自己是不在意要不要去聽學(xué)的,只是陶蕪一去就是三五年,他見不到她…
陶蕪聽到這話,得意的揚了揚下巴,笑的跟小狐貍似的。
陶蕪若是不讓阿洋陪我去,大不了這藍氏聽學(xué)我不去了便是!
薛洋去藍氏聽學(xué),對你只有好處沒有壞處…
薛洋看著小姑娘嬌俏的模樣,忍不住掐了掐她的臉蛋。
薛洋你不是總想氣一氣老夫人嗎?這就是個好機會。
是了,這望溪烏家也不是那么好混的,烏家這家主私生活混亂程度堪比蘭陵金氏金光善了。
只是不同的是,烏家主私生活混亂皆是因為家中母親油鹽不進,為了報復(fù)母親做出的糊涂事兒。
說起烏家主啊,那也是個深情的人,烏家主跟亡故的發(fā)妻自小青梅竹馬,長大之后便結(jié)為夫妻,琴瑟和鳴恩愛異常,只是,身為身為母親的烏氏卻在婚后怎么都看不慣這個兒媳。
日日磋磨,還仗著長輩威儀,用孝道壓著烏家主娶了幾房小妾,烏家主發(fā)妻日日受著烏氏的磋磨和小妾幾次三番在烏氏面前的陷害,生下一對龍鳳胎懸梁自盡。
烏家主自此一蹶不振,內(nèi)也留情外也留情,私生子生了無數(shù),可唯一的烏氏少主早早地定成了烏奈奈的雙生哥哥,烏氏對他們兄妹也是橫挑鼻子豎挑眼的。
只是,烏家主縱然一蹶不振,可當(dāng)年也是因他態(tài)度不夠強硬才害得這兄妹二人母親亡故,在他們二人的事情上態(tài)度異常強硬,烏氏終究是胳膊擰不過大腿,只能見著他們的時候冷不丁的言語刺幾句罷了。
陶蕪有哥哥大放異彩就夠了,現(xiàn)在我只想保護阿洋。
陶蕪笑嘻嘻的,不過嘛,烏家主雖然不滿陶蕪帶著薛洋去,可也不舍得寶貝女兒放棄去姑蘇藍氏的機會,臨了還是松了口。
陶蕪我若不帶著阿洋一起去,阿洋又會被旁人欺負(fù),奶奶又會把那些外人放進來的…
陶蕪這小碎嘴子跟著薛洋的時候就絮絮叨叨的,現(xiàn)在見著小時候的薛洋更是放飛自我,反正小時候的薛洋脾氣好了不是一點半點,也不嫌她煩,含著笑耐心的聽她說話。
薛洋傻阿蕪,我可趁著你武學(xué)課睡覺的時候?qū)W了不少,現(xiàn)在啊,還不知道是誰欺負(fù)誰呢。
薛洋一手拿著他跟陶蕪的行囊,另一只手牽著陶蕪的小手,不過讓陶蕪不滿的是,薛洋只是被她照顧了月余,就好像打了激素似的,生生比她高出半個頭去。
陶蕪阿蕪睡覺,那是因為阿蕪已經(jīng)學(xué)會了,才沒有偷懶呢!
小陶蕪嘟嘟囔囔的開口,薛洋也沒選擇拆穿陶蕪的小借口,還好意思說學(xué)會了呢,前些日子偷溜去廚房,被大公雞追的滿院子跑的小姑娘可不就是她嘛。
薛洋是是是,阿蕪天資卓越,一學(xué)就會,這次去藍氏,肯定也能大放異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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