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的時候一群人吃吃喝喝,他們可能也沒想到阿寧他們請來的張顧問卻是張起靈,說實話,張顧問這個話量可能是張起靈一輩子的話量了。
跟吳邪握手的時候還忘記松開手了,看的魏無羨嗤笑不已,魏無羨本來就是嗜酒如命,現(xiàn)在有了喝酒的機會,哪能放棄呢,可是,他覺得他可以這么容易就喝到嗎?那當(dāng)然是不可能了。
溫寧之前就說魏無羨身上有暗傷,不能飲酒成性,一個個都在心里記著呢,所以說,魏無羨的酒喝倒是能喝上,就是一杯而已,多了就不行了,魏無羨想著氣煞我也,想當(dāng)初他想喝多少就喝多少,現(xiàn)如今居然被幾個小崽子管的嚴嚴實實。
“哼!氣煞我也!你們可以喝酒,居然不讓我喝酒,真是欺人太甚?!蔽簾o羨委委屈屈的,之前亂葬崗被溫情管著不讓喝酒,沒想到在這還有個溫寧,雖然說溫寧性子比較溫吞,但是奈何身邊有這幾個小崽子,真真是時也,命也,運也,非吾之所能也。
“老祖,不是我們不讓你喝,而是你自己的身體不允許,而且溫寧前輩可是說了,之前你可是嗜酒如命,現(xiàn)在只能喝這么一小杯就行啦?!眳切氨晃簾o羨逗得哭笑不得,實在是這人的小孩氣性太可愛了好嗎。
才二十一歲就去世了,雖然現(xiàn)在活了,但是經(jīng)歷了很多人事變故,恐怕心性早就打磨成鋼了,誰知道這人心性還是如此純潔,也難怪那么多人嫉妒他。
“你不說我不說,誰會知道呢?這一小杯能喝個啥呀,都不夠嘗嘗味道的。”魏無羨郁悶道,他這輩子是跟溫家人過不去了嗎?
前有一個姓溫的溫情管著他,而且還是處處管著,動不動就用那個針戳他,扎的他渾身哪哪都疼,本來想著溫情不在了,他能放飛自我了,結(jié)果后面又有一個溫寧,好了,他也飛不起來了,只能老老實實待在陸地上了。
“還不知道這位老...老祖的名字是什么?”阿寧看著魏無羨總是帶著一股警惕心,這人太過于危險,不是她能應(yīng)付得了的,所以最多還只是警惕而已,不能有太多行動。
“聽著,本老祖名號為夷陵老祖,名字是魏無羨,小女娃,有些心思就不要放在本老祖身上了?!蔽簾o羨當(dāng)然記得這個用槍懟著他的女孩,性子看起來跟溫情還有些相似,但是不知道相處起來怎么樣。
阿寧聽到了這些話,放在了心里,并沒有什么反應(yīng),其他人也開始打起了圓場,吃過飯的午后,魏無羨繼續(xù)坐在窗臺上吹著陳情,其實如果不算那些招魂曲,曲子確實還挺好聽的。
畢竟,招魂曲本來就不是給人吹的,哪管好聽不好聽,只要招來東西就行,陳情本來就是鬼笛,才能發(fā)出更大的威力。
一群人沒有聽過魏無羨吹的這首曲子,都有些沉沉欲醉的感覺,實在是這首曲子太好聽罷了,否則他們怎么能夠聽到這樣的曲子呢,其實,魏無羨也是想家的,但是,如今的他還有家嗎?那個世界還有他容身的地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