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希!不行,阿希我不能沒有你。快去叫醫(yī)生?。?
傭人去叫醫(yī)生后,黎灰將時希抱起,做了緊急止血。
不一會兒,空潯匆匆趕到。
"灰,這么急著叫我來,是發(fā)生了什么事嗎?"
"阿潯,快幫我看看她。"
"這小姑娘怎么了?"
"她二十分鐘前割腕自殺了。阿潯,救救她。"
"什么,二十分鐘了!那你趕緊送她去醫(yī)院啊!"
"對,醫(yī)院。來人,備車。"
在黎灰匆匆抱著時希去外面的時候,空潯也終于看到了時希的臉。"小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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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yī)院里。
"醫(yī)生!"
"這是怎么了?好好的一個小姑娘這么割腕自殺了?"
"不要問這么多了,救人??!"
"快點去,拿血袋?。〔∪耸а^多,要緊急輸血。"
黎灰看著病房里的時希,心中滿是心疼。
不一會兒,一個醫(yī)生匆匆走出來。
"怎么了?繼續(xù)??!"
"黎灰先生,病人求生意識太薄弱,而且我們的血包已經(jīng)不夠用了。"
"你們!要是她出事,我讓你們陪葬!"
"灰,冷靜。先讓醫(yī)生救人。請問時希是什么血型?"
空潯匆匆趕來,拉住了黎灰。
"這位小姐是RH陰性血型。"
"醫(yī)生,不好了。我們?nèi)柫似渌t(yī)院,他們都沒有這種血型的庫存了。"
"我也是這種血型,抽我的。"
"可是現(xiàn)在至少還要800cc,您一個人應(yīng)該不夠。"
"沒事,我也是這種血型。"空潯附和道。
"好,請兩位跟我來。"
又經(jīng)過了兩個小時,時希也終于轉(zhuǎn)危為安。
病房里,時希安靜的躺在病床上,臉色蒼白,嘴唇?jīng)]有一絲血色。
"阿希,你怎么還沒醒呢?你是想嚇?biāo)牢覇??這么可以這么想不開呢?"
"好了,灰,讓她好好休息吧。她這次失血過多,恐怕一時半會還醒不過來。"
就這樣,黎灰又在時希的病床前守了一天。
時希的雙眸緩緩睜開,入目的是醫(yī)院茫茫的白色天花板,隨后,她又聞到了一股刺鼻的消毒水味。
"我是死了嗎?"
"阿希,你醒了。你沒死,這里是醫(yī)院?。?
"原來我還活著,真是遺憾。原來我連死的資格都沒有了。"
"阿希,你說的這是什么話?好好的,怎么這么想不開?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擔(dān)心你?"
"好好的,想不開?自從遇見你,我什么時候好過?早知道我就再割地深一點了。"時希目光空洞,話語中透著滿滿的絕望。
"阿希,以后不許再說這種話。"他寧可聽到時希憤怒地喊他的名字,也不愿意看見這樣死氣沉沉的她。
"那少爺想要我說什么話呢?"
"我……"我想要你說你愛我,我也不想聽你叫我少爺。
"沒什么,你好好休息吧。我先走了。"
病房外面 ,黎灰找到了空潯。
"阿潯。"
“怎么了,灰?人家小姑娘才剛醒,你不陪著嗎?"
"她一定一點也不想看到我吧。"
"看來,小姑娘這次想不開,和你有關(guān)系??!"空潯摸不清黎灰到底是怎么想的,也就沒有叫出小希二字。
"是。"
"發(fā)生了什么事?不妨說來聽聽,說不定我還可以幫忙。"
"算了,你自己都沒有談過戀愛,怎么幫我?"
"灰,你是不是忘記了我還是個心理醫(yī)生?"
"那你能不能幫我勸一勸阿希?"
"我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