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黎灰上次摔碎了時希的月長石后,時希就再也沒有和黎灰說過一句話,雖然他們以前也是這樣,但是現(xiàn)在……黎灰感覺到時希對自己好像比原來更加疏遠了。
以前的時希,頂多也就是和自己冷戰(zhàn),但是現(xiàn)在,他可以清楚的感覺到她對自己的厭惡 。
黎灰也開始后悔那天自己的所作所為了,不知道為什么,每次看到時希在想星瀚辰的時候,他總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想法。
“真的是我錯了嗎?”
突然,黎灰的手機傳來一陣提示音,“啊,時間過得真快,今天就已經(jīng)是阿希的生日了,也不知道羽憶安準備的怎么樣了?!?/p>
“來人,替時希小姐更衣。”
“是,少爺?!?/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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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時的主臥中,傭人們都戰(zhàn)戰(zhàn)兢兢,如履薄冰,這時希小姐一點也不配合她們,而且她還是她們主子的心頭肉,傭人們第無數(shù)次欲哭無淚。
“你們到底想干什么?我說了,我不想穿,惡心!”
“時希小姐,您就勉強一下吧,我們在這里工作也不容易啊,您就配合一下吧,不然少爺他是不會放過我們的?!?/p>
“你們少拿黎灰來壓我!”
“是啊,時希小姐,少爺是不會為難您的,但是會為難我們?。 ?/p>
聽到傭人的話,時希不禁有些泄氣,是啊,總不能因為她讓這么多人失去工作吧!
“好吧。”時希沒有再掙扎,任憑傭人幫她穿上禮服。
黎灰進來時,就看到了換好衣服的時希,眼眸中閃過一抹驚艷,隨即又是止不住的心疼。
端正到無可挑剔的五官,細致地排出了絕美的輪廓,眸光流轉(zhuǎn)的淡淡陰影下,是渾然天成的高貴而憂郁的氣質(zhì),如幽幽谷底的雪白蘭花,從骨子散發(fā)出疏離寂寞,從眼神里流露出絕望蒼涼,僅這么安靜地立于眼前,便可叫人心疼地揪痛起來。
“少爺,我們還需要為時希小姐添些妝,您看如何?”
“我覺得這樣很好,阿希,你呢?”
“少爺認為好就行,與我沒有任何關(guān)系?!?/p>
時希話音剛落,就感覺周圍的空氣降至了零點。
不過,這些對她來說早就已經(jīng)不重要了,阿辰送的月長石已經(jīng)沒有了,那她苦苦堅持,苦苦哀求還有什么意義呢?倒不如順著他來,還能讓自己多些自由。
黎灰平復(fù)了一下心情,將時希抱起,去了大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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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此刻,機場。
一個穿著黑色西裝,五官精致的無可挑剔的男人走了出來。他將包扔給了手下,自己開車離開了。
“阿希,今天就是你的二十歲生日了,我會兌現(xiàn)我的承諾,等我……”
而他的車,正好與時希擦肩而過,正如后來的生離死別。
車內(nèi),黎灰將時希放在自己的腿上,時希掙扎著要下來。
“阿希,現(xiàn)在你可是滿二十歲了,不乖乖聽話,我可不知道,面對這么誘人的你,會不會做些什么?”
果然,時希沒有再掙扎了,只是認命一般閉上了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