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瑤努力了半天,腳尖都踮得沒力氣了,險些一晃摔下去,好在藍曦臣眼疾手快,攬著腰將她扶穩(wěn)了。
孟瑤二哥……
孟瑤是準備放棄了的,誰知才剛出口個稱呼,就被藍曦臣打斷了。
藍渙——藍曦臣唉!
藍渙——藍曦臣看阿瑤這么努力,就為了親二哥一口,二哥實在于心不忍。
藍渙——藍曦臣阿瑤有什么需要的,直接跟二哥說就是了,二哥都會滿足你的。
孟瑤滿腦子問號。
藍曦臣,你在說個啥子玩意兒?
不是你說讓我親你一口就給我解開這鐵鏈子么,怎么現(xiàn)在搞的好像我覬覦你似的?
剛剛怎么努力也湊不到的那片嫣紅落下來,同她的貼在一處,順帶著將她滿腹的話都堵在了兩人唇齒之間。
也許男人在這種事情上永遠都有高出女人一大截的天賦,同樣是第一次,藍曦臣卻表現(xiàn)得絲毫不怯場,一路從唇瓣輾轉到脖頸,再繼續(xù)往下到精致的鎖骨,平日里執(zhí)筆握蕭的手也順著腰線往上,將要碰上腰帶時,孟瑤總算能抽出一絲清明來握住了他。
因著方才激烈的角逐,她眸中還泛著瑩瑩的水光,面頰染上粉紅,唇瓣被摧殘過卻更加顯得嬌艷。
孟瑤二哥,阿瑤對你來說,到底算什么?
藍曦臣依著她的動作停下,一雙眼卻依舊暗沉地盯著她的唇瓣。
藍渙——藍曦臣只要阿瑤愿意,阿瑤就是二哥的妻子,是姑蘇藍氏的宗主夫人。
那要是不愿意呢?
藍曦臣似乎知道她想問什么,也似乎是想到了什么更有趣的事情,愉悅道。
藍渙——藍曦臣阿瑤若是不愿意,那自然就只是二哥的好三弟。
眾所周知,藍氏澤蕪君的義弟,三尊之一的斂芳尊金光瑤在蘭陵金氏的權利傾軋中已經(jīng)變成了肉泥的。
她如今被藍曦臣藏在寒室里,自然不是說她不答應就殺了她,而是不答應就一輩子被關在這里,用鏈子鎖著,變成真的、沒名沒分卻還是要日日承受他索求的,禁臠。
若是她未曾假死,或許還可以借由蘭陵金氏的勢力稍稍抗衡,金子軒夫婦又不可能迫于壓力把她交出去……
如今倒好,她以為是給自己安排好了一切,其實自己把自己的后路給掘了。
藍渙——藍曦臣怎么樣?阿瑤想好了嗎?
孟瑤心中苦水一波接著一波地往上翻。
想想想,想個屁想,你tmd這是給選擇?
孟瑤嫁與二哥,阿瑤自然是愿意的。
藍渙——藍曦臣二哥就知道,阿瑤對二哥定然是有情的。
孟瑤心里呵呵冷笑,并不正面回答他。
孟瑤那二哥能不能將這鏈子取了?
孟瑤掛著這鏈子阿瑤實在是不舒服。
藍曦臣思索了一下,果斷拒絕。
藍渙——藍曦臣不行。
汰!
就知道沒那么容易!
孟瑤委屈道。
孟瑤二哥明明答應了阿瑤,只要親一口就把鏈子去了的。
藍渙——藍曦臣二哥忽然又覺得,還是得等到把阿瑤的名字加到族譜上再取下好。
藍渙——藍曦臣不然阿瑤要是跑掉了,二哥可沒處尋去。
藍渙——藍曦臣阿瑤太聰明了,二哥總是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