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耀文“是我”
那邊安靜了幾秒,就傳來女孩兒有點震驚的聲音。
鹿爻“劉…劉耀文?。俊?/p>
劉耀文“嗯”
鹿爻看了一眼時間,已經快三點了,這么晚打電話過來,也不知道是什么事。
鹿爻“怎么了?”
劉耀文看著沙發(fā)上一個個伸長脖子,側著耳朵聽的個哥哥們抿了抿嘴
劉耀文“就是我兄弟們想在江北這邊住一晚,讓我給你打個電話”
劉耀文伸手裝作不在意的理了理頭發(fā),其實他心里慌張的緊,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
就好像是小時候出去玩,要跟家里人做報備一樣。
又緊張又期待。
不過讓他沒有想到的是,那邊傳來女生溫柔的笑意。
鹿爻“當然可以了,這種事不用和我說的”
鹿爻一瞬間就理解了,為什么有那么多人是劉耀文的媽媽粉了,男人窘迫起來實在是可愛的緊。
可能這就是弟弟的可愛之處了吧。
她暗自想著。
鹿爻“還有什么事嘛?”
劉耀文“沒了”
鹿爻“那晚安?”
劉耀文“嗯”
劉耀文“晚安”
劉耀文掛了電話以后,沙發(fā)上的人立馬就坐不住了。
特別是賀峻霖箭一樣沖了過來
賀峻霖“怎么樣?怎么樣?我們爻兒說什么?”
劉耀文“嗯”
劉耀文看著賀峻霖滿足離開的背影,心里有點五味雜陳,什么叫“我們爻兒”
宋亞軒“走了,發(fā)什么呆”
宋亞軒伸手推了推他。
劉耀文“嗯”
劉耀文搖了搖頭,把自己心里那一份五味雜陳壓了下去,什么爻兒,愛是誰的是誰的,和他有什么關系。
契約婚禮罷了。
另一邊的鹿爻掛了電話后,想起來剛才劉耀文木納納開口的樣子,眼角的笑意是更深了。
怎么這么可愛啊。
月光隱隱約約透過窗簾間的縫隙灑在床尾,鹿爻卻是被劉耀文這突如其來的一通電話,激的睡不著了。
夜晚總是讓人傷寒悲秋的時刻。
她走到窗前拉開窗簾,恍惚之間竟覺得有些渺茫。
不是對于未來事業(yè)上的發(fā)展,也不是對此刻略顯悲涼的彎月,而是對于劉耀文的恍惚。
他們是契約婚禮,劉耀文也和她說的很明白,這是逢場作戲的事情。
不過礙于劉耀文的顏值而言,她總是沒意味的想要靠近,這可能就是外貌協(xié)會的痛死病了。
其實說的白一點,就是見色起意。
宋亞軒“劉耀文”
劉耀文“嗯?”
黑夜里宋亞軒默默開口叫他的名字,他知道劉耀文沒睡。
宋亞軒“今天是星期一了”
聽見宋亞軒的話,劉耀文沒什么表情,只是淡淡的應了一聲。
和宋亞軒室友這么多年,他當然明白宋亞軒的意思是,后天,他就要和鹿爻去領證了。
宋亞軒“你……”
劉耀文“睡吧”
劉耀文并沒有讓宋亞軒把話說完,他不想和他再說起這件事情,他知道宋亞軒是關心他也是真的希望他可以走出來,可是他就是固執(zhí)的要死,固執(zhí)的要等安可回來,固執(zhí)的要問她為什么要走。
良久宋亞軒似乎是嘆了口氣
宋亞軒“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