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來暑往,冬去秋來。時間他仿佛是世間最淡定的人,永遠(yuǎn)邁著不急不緩的腳步向前走去且從不后退!
刀白鳳已經(jīng)來到天山已經(jīng)有差不多一年了,為了可以取八荒六合惟我獨尊功,她現(xiàn)在靈鷲宮里做一個打雜的小婢每天就是跑跑腿,送送東西之類的。之前她洗劫了王夫人的收藏,然后隨意走,走到哪里就是哪里,誰知道來到了天山,正好趕上了靈鷲宮采選婢女的日子,她用特殊的顏料把自己全身都涂了一邊,這種顏料沒有特殊的藥水洗的話是永遠(yuǎn)都洗不掉的??恐@個把自己原來的姿色從十分變成現(xiàn)在的五分那樣子,成功混進(jìn)了靈鷲宮。聽說最近天山童姥在閉關(guān),難道是她散功的期限到了。
刀白鳳看準(zhǔn)時機,來到靈鷲宮后山,發(fā)現(xiàn)現(xiàn)在沒有人守著,她一個人獨自進(jìn)去,在山腹中,強上刻著各種各樣的武功,像天山折梅手和天山六陽掌,還有生死符都有,但是沒見到有八荒六合唯我獨尊功。想來被天山童姥收好了。先把這些武功抄下來再說。
偷學(xué)有癮,接下來的時間,刀白鳳一直在這里偷學(xué)武功。
一個月之后,刀白鳳多次多重對比腦海之中的畫面。終于確定了自己所偷學(xué)到的武功。
天山折梅手和六陽掌跟生死符都學(xué)會了,現(xiàn)在應(yīng)該回大理了,不然她那便宜兒子該擔(dān)心了。
日夜兼程,終于在半個月之內(nèi)回到了大理。
才剛休息沒幾天,她的好兒子就給她找事做了。
段譽“娘,娘,快來?。∧?!”段譽大叫道。
木婉清“呆子,住口!”木婉清惱怒道。
路人云中鶴笑道:“這當(dāng)兒便叫奶奶爺爺,也不中用了。”
木婉清左掌貼在段譽后心,運勁推出。
木婉清“逃進(jìn)觀里去!”
同時口臂輕揮,一箭向后射出。云中鶴縮頭閃開,見木婉清躍離馬鞍,左手鋼抓攸地遞出,搭向她肩頭。木婉清身子急縮,已鉆到了馬腹之下,颼颼颼連射三箭。云中鶴東閃西幌,后躍相避。
便在此時,觀中走出一個道姑,見段譽剛從地下哎唷連聲的爬起身來,便上前伸臂攬住了他。
刀白鳳“平時叫你練功你不練,現(xiàn)在被人打到家門口了,還這么大呼小叫的?”刀白鳳沒好氣道。
木婉清見這道姑年紀(jì)雖較段譽為大,但容貌秀麗,對段譽竟然如此親熱,而段譽伸右臂圍住了那道姑的腰,更是一臉的喜歡之狀,不由得醋意大盛,顧不得強敵在后,縱身過去,發(fā)掌便向那道姑迎面劈去。
木婉清“你攬著他干么?快放開!”
段譽段譽急叫:“婉妹,不得無禮!”
木婉清聽他回護(hù)那道姑,氣惱更甚,腳步未著地,掌上更增了三分內(nèi)勁。那道姑拂麈一揮,麈尾在半空中圈了一個小圈,已卷住她手腕。木婉清只覺拂麈上的力道著實不小,跟著被拂麈一扯,不由自主的往旁沖出幾步,這才站定。
木婉清木婉清又急又怒的罵道:“你是出家人,也不怕丑!”
云中鶴初時見那道姑出來,姿容美貌,心中一喜:“今日運道來了,一箭雙雕,兩個娘兒一并擄了去。”
刀白鳳“小姑娘的脾氣挺大的,,你娘難道沒有教過你尊老愛幼嗎?”刀白鳳沒好氣道。
木婉清木婉清道:“我是段郎的妻子,你快放開他?!?/p>
刀白鳳一楞,忽然眉開眼笑,拉著段譽的耳朵,把他拉到自己面前來。
刀白鳳“是真是假?我怎么不知道你什么時候娶親了。”
段譽段譽笑道:“也可說是真,也可說是假?!?/p>
刀白鳳“沒學(xué)到你爹半分武功,卻學(xué)足了爹爹的風(fēng)流胡鬧,我不打斷你的狗腿才怪?!?/p>
刀白鳳“嗯,這姑娘也真美,但是不適合你?!?/p>
木婉清木婉清怒道:“我們適不適合關(guān)你什么事?你再不放開他,我可要放箭射你了?!?/p>
刀白鳳刀白鳳笑道:“你倒射射看?!?/p>
段譽段譽大叫:“婉妹,不可!你知道她是誰?”
說著伸手摟住了刀白鳳的肩膀。木婉清更是惱怒欲狂,手腕一揚,颼颼兩聲,兩枝毒箭向那刀白鳳射去。
刀白鳳本來滿臉笑容想要逗一下木婉清,驀地見到小箭,臉色立變,拂麈揮出,裹住了兩枝小箭。
刀白鳳‘年紀(jì)不大,脾氣但是挺大,看來秦紅棉沒有把你教好啊?!?/p>
木婉清“什么秦紅棉?沒聽見過。快放開我段郎?!?/p>
段譽段譽見那他娘臉色不好,勸道:“娘,你別生氣。”
“娘,你別生氣”這五字鉆入了木婉清的耳中,不由得她不大吃一驚,幾乎不信自己的耳朵。
木婉清木婉清叫道:“什么,她……她是你娘?”
段譽段譽笑道:“剛才我大叫‘娘’,你沒聽見么?”
段譽轉(zhuǎn)頭向那他娘道:“娘,她是木婉清木姑娘,兒子這幾日連遇兇險,很受惡人的欺侮,虧得木姑娘幾次救了兒子性命。”
路人忽聽得柳樹叢外有人大叫:“玉虛散人!千萬小心了,這是四大惡人之一!”
接著一人急奔而至,正是朱丹臣。他見那刀白鳳神色有異,還以為她已吃了云中鶴的虧。
路人顫聲道:“你……你和他動過了手么?”
路人云中鶴朗聲笑道:“這時動手也還不遲?!?/p>
一句話剛說完,雙足已站上馬鞍,便如馬背上豎了一根旗桿,突然身子向前伸出,右足勾住馬鞍,兩柄鋼抓同時向那刀白鳳抓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