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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土瓦部落,一個延續(xù)母系氏族的原始部落。在這里,女人擁有至高無上的權(quán)力,男人地位低下。
一年一度的首領(lǐng)述職大會前夕,部落首領(lǐng)甄首領(lǐng)被人發(fā)現(xiàn)慘死家中。
偵探及偵探助理分別是——
我會唱山歌:薩日郎
被賣到其他部落的男人:阿李郎
嫌疑人鎖定在——
我會打野豬:何招妹 28歲
我會湊熱鬧:瀾不住 18歲
我會做頭發(fā):吳理頭 25歲
我會哄女人:晨電電 23歲
我會很辛苦:勛苦了 26歲
我會生孩子:金鯉 26歲
——劇情加載中——
經(jīng)歷了每個人上場后,漫長的悲傷耍寶演技大pk后,偵探召集所有人到西土瓦部落的廣場上。
撒貝寧“在四天前,發(fā)生了一件奇怪的事,所以我們倆才回到這兒,絕不是因為想念大家?!?/p>
眾人配合地擺出夸張的表情,只有一個人演都不演,徑直發(fā)出一道輕蔑的聲音。
傅星瀾“切。”
撒貝寧“這位面生的朋友我忍你很久了,剛才在首領(lǐng)尸體前面就你表現(xiàn)得最興奮,你現(xiàn)在嫌疑很大知不知道?”
傅星瀾“三根玉米就能換走的男人,也配在我面前狺狺狂吠?!?/p>
撒偵探氣得把本子往地上摔,擼袖起身,沖到瀾不住面前對峙。瀾不住見狀絲毫不怵,抱臂而起,對視間火花四濺。
【媽呀,我寶到明偵串門,次元壁破了?!?/p>
【在這個丑男當(dāng)?shù)赖臅r代,我竟然還能在大綜藝上看見24K純帥的明星,而不是資本家的丑孩子?】
【這是哪家公司新推的藝人?好他爹的帥,眼睛完全沒辦法從他身上移開。】
【如果寶寶真是資源咖,那我支持以后娛樂圈所有的資源咖都長這樣?!?/p>
【旁邊那只柯基嘰里呱啦說什么呢?聽不懂,瀾不住正面上我!】
【前面忘了,中間忘了,老公結(jié)芬?!?/p>
撒貝寧本意是幫青年多掙鏡頭,制造反轉(zhuǎn)沖突,卻忘了二人的身高差距。
因此瀾不住飆戲的時候,他為了不讓氣勢矮青年一截,不得不站在石凳上。
傅星瀾眼角一抽,習(xí)慣了他的活寶行為,往后退了兩步拉開距離,高差自然而然消失。
何炅“好了,他還是個孩子,你跟他計較什么。”
何炅“瀾不住你也是,體諒一下嫁過兩次人的男人。”
夾在二人中間的何招妹拉開瀾不住,又把撒偵探從凳子上拖下來,貌似雙方各打五十大板。
撒偵探的膝蓋莫名其妙中了兩箭,感覺怪怪的,但又說不上來。
撒貝寧“既然都提到你了,來吧,這位比我?guī)浟艘欢↑c的朋友,自覺介紹?!?/p>
傅星瀾“我叫瀾不住,家住大峽谷?!?/p>
傅星瀾“剛到這不久,族長未婚夫。”
金婧“好!”
話音剛落,金鯉熱情鼓掌,嚇了偵探一跳。
撒貝寧沒好氣地笑罵:
撒貝寧“你給我坐好!”
撒貝寧“人家是族長的未婚夫,你興奮個什么勁兒?”
人秋雅結(jié)婚,你擱這兒又唱又跳的。
何炅“薩日郎,你太久沒回來所以不知道。嚴(yán)格意義上來說,瀾不住是下一任族長的丈夫。”
何招妹從旁解釋,幫瀾不住補全設(shè)定。
撒偵探愈發(fā)糊涂,拖長音打了個京劇腔。
撒貝寧“此話從何——說~起?”
何炅“這么跟你說吧,瀾不住是甄族長兩個月前從山里救回來的,甄族長有心娶他,但是鑒于他昨天剛成年,族長原定今天即位儀式上宣布婚約。”
金婧“甄族長一直沒有透露下一任族長的人選,我和吳理頭都是熱門候選人,到時候瀾不住花落誰家,哪還是她說了算?”
金鯉激動地扭了扭凳子上的屁股,嘚瑟捂唇,蕩漾地沖瀾不住拋了個媚眼。
本是油膩花癡的人設(shè),配上金靖浮夸造作的表演方式,有一種另類的搞笑和可愛。
傅星瀾不僅未覺冒犯,反被逗得淺淺笑了一下。
撒貝寧“這位大姐麻煩你收斂一點,族長躺在里面尸骨未寒,你現(xiàn)在表現(xiàn)得太囂張了,很可疑??!”
金婧“我只不過把真實的自己呈現(xiàn)出來,怎么就可疑了,你怎么不問問吳理頭呢?”
吳昕“關(guān)我什么事?!”
吳理頭吃瓜吃得正開心,突然躺著中槍,快樂的表情凝固在臉上。
撒貝寧“我這不是還沒問到嗎?”
撒貝寧“聽你這么說,吳理頭的作案動機(jī)也明了了。”
狗頭偵探一通撒網(wǎng),預(yù)定一個場上全員惡人。
樂子人瀾不住年輕氣盛,質(zhì)疑拱火。
傅星瀾“你要這么當(dāng)偵探,我上我也行?!?/p>
魏大勛“就是,趕緊搜證吧,我們還要回家吃晚飯呢?!?/p>
熱衷于調(diào)侃狗頭偵探的二號選手勛苦了驚喜遇到志同道合的新盟友,連連應(yīng)聲。
金婧“別這么對我們偵探?!?/p>
金婧“偵探我?guī)湍阏f了話,你可就不能投我了呦?!?/p>
何炅“對不起撒撒,我也得回家給孩子做飯?!?/p>
吳昕“偵探我人微言輕,我就不說什么了。”
好幾個不安定因素湊在一起產(chǎn)生的化學(xué)效應(yīng)甚至感染了控場主持人何老師,眾人瘋狂飆戲,不大的場地亂成一鍋粥。
撒老師秒變團(tuán)欺,目光呆滯,嘴巴木然的張開。
半晌夸張地抹了一把辛酸淚,學(xué)著鬼鬼的臺灣腔朝導(dǎo)演組控訴。
撒貝寧“導(dǎo)演,受不了了啦,籠子推過來,把他們都關(guān)進(jìn)去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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