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起靈和沈知安紛紛詫異的對視一眼。
見她也說話了,張起靈樂得自在,閉嘴不談了。
沈知安:???
沒辦法,身邊還有兩個什么都沒看出來的呢。
沈知安你們看這些頭,只有一個明顯看著是頭的樣子,其他的甚至連骨骼的輪廓都沒有。
不止如此,除了那一顆頭之外,其他的頭都是沒有五官的。
吳邪仔細看看,還真的如沈知安所說。
于是順著這個思路找下去,發(fā)現(xiàn)每只手的關(guān)節(jié)都是連接在一個身體上的,只是這身體擰的太厲害,被誤以為是很多人疊在一起。
不自覺的,吳邪吸了口涼氣。
王胖子我的姥姥,這東西是人嗎?簡直就是一只蟲子!
吳邪卻驚詫于這樣一個畸形的人竟然能長大,在那樣封建的朝代,這樣的人合該生下來就被秘密解決的。
張起靈淡淡的說了句:
張起靈凡事無絕對。
吳邪搖了搖頭,還是不敢相信。
王胖子要知道其實也很簡單,不如按我說的,去隔壁拿幾個盆子來把這水舀了,好看的清楚點。
王胖子而且你看這尸塊下面還有塊石頭板,我們一并弄出來瞧瞧,說不定還有什么意外發(fā)現(xiàn)。
沈知安我也幫你們拿幾個碗去,但是舀水的活就交給你們了。
她對那尸體抵觸的很,對里面那惡心吧唧的水也避之不及。
就是苦了那些碗了,在外面身價高的離譜,一般人都擱家里供著,現(xiàn)在到了他們手還得受這個罪。
沈知安挑了兩個帶手柄的碗之后見吳邪突然蹲在那里似乎看什么看的入了神。
沈知安你在看什么?
吳邪咱們之前忽略了很重要的東西。
原來吳邪說的,是那瓷器上的畫。
吳邪當(dāng)初我三叔進來之后也是粗略的看了一眼這上面的內(nèi)容就睡覺了。
沈知安這些畫有什么作用嗎?
吳邪有很大的作用,一般這種陪葬品上都會描繪一些墓主人的生平。
吳邪這樣一來最起碼咱們可以知道盜的到底是誰的斗。
吳邪越看越覺得震驚,這些畫面上都是在講一群人在修建一個土木工程,而且看規(guī)模非常的浩大。
沈知安不懂這些,甚至覺得有些無趣,于是站起身拿著碗打算回棺材那里。
只是一出來就傻眼了。
墻上的門又消失了。
離譜極了,怎么這么短的時間門就消失了?
沈知安趕緊跑回耳室。
沈知安吳邪,別研究了,咱們回不去了。
吳邪詫異的放下手里的瓷器,跟隨著沈知安回到甬道,倆人一齊傻眼。
吳邪這機關(guān)怎么一點聲音都沒有?
沈知安算了,咱們在這里等等吧,興許等一會那門就出來了。
吳邪也認命了,拿手電照了照甬道盡頭的那三道玉門,隨即移開了手電,總覺得那門有點陰森呢。
吳邪反正閑著也是閑著,咱們干脆再研究研究瓷器吧。
正說著,吳邪的手電隨意的一照,就發(fā)現(xiàn)泉眼里探出來半個身子,一張猙獰的局臉上長滿了鱗片,此刻正幽幽的看著他們。
沈知安也一驚,此時那海猴子一驚朝著他們跳了過來,她當(dāng)即甩出判官筆,甩向海猴子。
這時的海猴子明顯比在鬼船上的時候靈活的多,身子一跳就躲開了攻擊。
沈知安走。
以后她一定要和上面申請和趙吏一樣的配槍!
判官筆也就對鬼魂好用,但是一旦對上這種怪物,壓根不好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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