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那張在錄像帶上的臉和吳邪一模一樣的,但是吳邪趕保證那個人絕對不是自己。
意識到在吳邪這里得不到什么有用的信息之后,阿寧就離開了。
沒過多久,胖子也接了一通電話走了。
將飽受驚嚇的兄弟扔給了沈知安。
胖子覺得他才不是重財輕友,而是為了吳邪著想。
他可是知道,自己這個兄弟正是情竇初開的時候,開的對象就是那個沈大姑娘。
現(xiàn)在不正是有個機會讓吳邪展示一下自己的柔弱,好叫人家沈姑娘憐惜嘛?
吳邪要是知道胖子是怎么想的,非得紅著臉舉著棍子追他十條街不可!
當他回到屋里的時候,發(fā)現(xiàn)沈知安正拿著錄像帶翻看著,于是道:
吳邪也許小哥寄的那兩盤錄像帶也不一定是他寄來的。
吳邪寫著他的名字也只是為了將這錄像帶萬無一失的寄到我的手上。
他說完看向沈知安,卻發(fā)現(xiàn)她還在翻動著錄像帶,似乎沒有聽到他的話似的。
吳邪吱吱,你有沒有在聽?
沈知安突然抬頭道:
沈知安螺絲刀有沒有,給我拿一把。
吳邪一愣,不知道她要螺絲刀干什么,直到沈知安又催了一遍,吳邪才急忙找出螺絲刀遞給她。
沈知安拿著螺絲刀開始拆錄像帶,還順帶解釋道:
沈知安我就想啊,寄空帶子做什么,湊運費嗎?
沈知安肯定是不可能的吧,所以我又想到會不會問題不是出在錄像帶的內(nèi)容上。
吳邪一點就通,瞬間明白了沈知安的意思。
無非是覺得錄像帶的夾層里很可能有東西!
錄像帶已經(jīng)被沈知安拆開,果不其然在里面發(fā)現(xiàn)了一個被紙包裹的東西,打開一看是一把鑰匙。
吳邪306,對方是想要我去到這間屋子?
沈知安地址也給你了。
地址就寫在那張包著鑰匙的紙條上:青海省格爾木市昆侖路德兒參巷349-5號。
......
急匆匆的要王盟定好兩張機票之后,兩人下來又轉(zhuǎn)了一趟飛機,再然后坐了大巴。
最后他們坐在三輪車上昏昏欲睡。
奔波了一路,饒是沈知安都覺得自己要散架了,看看天色,也馬上就要黑天。
終于,那個蹬三輪的大爺叫他們下車,說是目的地到了。
沈知安看著眼前明顯荒廢許久的院子和三層小樓問道:
沈知安這是個什么地方?
那車夫道:“這里是20世紀60年代的解放軍療養(yǎng)院,已經(jīng)荒廢了很長時間了?!?/p>
似乎是奇怪這兩個人干嘛要來這里,那車夫又打量了兩人一眼之后才離開。
那棟樓的外墻已經(jīng)斑駁,稀疏的爬山虎格外蒼涼,因為天色也暗了下來所以那窗口和大門洞里暗沉沉的透著一股涼意。
再看天井當中,已經(jīng)長起了無數(shù)的雜草,甚至馬上要淹沒那條通往小樓的路。
吳邪這地方,確定不是恐怖片的取景地嗎?
說實話,他現(xiàn)在有點想打退堂鼓。
可是沈知安就在身邊,他實在是沒辦法說出來害怕的話。
給自己做好心理建設(shè)之后,吳邪走到鐵柵欄面前使勁一推,早就生銹腐蝕的柵欄竟然輕而易舉的被推倒。
抬起頭,那小樓的門口黑洞洞的就像一只怪物的巨口等著自己的獵物送上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