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觴看著皓都說道
“皓郎君,我去找郡主,勞煩你一定要找到公主,待我找到郡主自會去向公主謝罪”
皓都點了點頭,流觴便離開了消失在黑夜
魏叔玉待流觴走后便坐在院子喝起酒來借酒燒愁,皓都看著窩囊廢一般的魏叔玉便不屑的走了過來
“我看你是忘了你自己是什么身份?在一個小小的縣衙買醉,你不丟人嗎?”
“我知道你看不起我,覺得我不過是一個優(yōu)柔寡斷的貴公子,要不是我阿耶,在你眼里可能我連個明府都不如吧,是不是?”
皓都不屑回答,他準(zhǔn)備離開,卻被魏叔玉一把抓住胳膊
“問你話呢,是不是?”
皓都十分不悅的將他的手甩開
“你喝醉了”
“我再和你說個事,其實長歌也看不起我,要不然那么多年我的心意,她能不明白嗎?”
皓都眼神立馬變得狠了起來一把奪過魏叔玉的救
“你還在想著李長歌?我以為擔(dān)心身公主呢?”
在皓都心里他一直以為你對魏叔玉有意,可聽到魏叔玉還在想著李長歌便為你不值
“我擔(dān)心,我害怕,我內(nèi)疚,我自責(zé)常念和樂嫣丟了到現(xiàn)在都沒找回來,長歌死了,我連最后一面都沒見到,我自己都看不起我自己來,坐下陪我喝點”
皓都白了一眼魏叔玉
“喲不喝呀!你成天一副不食人間煙火的樣子,你累不累?你喝醉過嗎?傷心過嗎?皓都啊,我可憐你??!你就是一個提線木偶,一個你義父的提線木偶”
皓都聽到魏叔玉這般說,直接將他的酒打翻在地,因為他不允許任何人說她他的義父,然而提線木偶這四個字,你曾經(jīng)不止一次對他說,這四個字已成為他內(nèi)心的傷痛,他瞪著魏叔玉說道
“魏叔玉,你再敢胡說八道,我就對你不客氣”
“你打我啊,打死我,要是我沒有找到樂嫣和常念,我變沒臉再回長安去見我阿耶”
原本要離開的皓都還是將喝的爛醉如泥的魏叔玉抗進房間,他看似冷血無情實則并不是這般
翌日皓都一人前去找你,因為他覺得魏叔玉更本指望不上
皓都在一間客棧遇到再次遇到了魏叔玉,李世民召魏叔玉回朝廷復(fù)命,留下皓都和流觴找你們, 就在魏叔玉離開之后皓都看見兩人拿著以后兔子手帕皓都走前一看是你當(dāng)初給他看的那個綠眼睛兔子
“這個小娘子一定是見過世面的人”
皓都一把搶過商人手中的手帕
“唉你干什么?”
“這手帕哪來的?”
商人看到皓都滿臉焦急便說到
“你想搶生意?”
皓都滿臉怒氣看著此人
“我對生意不感興趣,我再說一遍,這個手帕是哪來的?”
“我胡某做生意幾十年了,我還真就不怕威脅,不過我告訴你了,我們生意人只講究利潤”
“夠嗎?”
“云州西郊織坊,一個小娘子秀的”
公主,原來你還在云州是我大意了,等我
皓都便直接駕馬朝著云州的方向離開了
此時你看到有人手上拿著那個兔子手帕,是你教樂嫣秀的,多翻打聽以后找到了繡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