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室透緊盯著藍(lán)桉,在他的左眼中探究著什么,“嗯,長得幾乎一模一樣。”
他一臉坦蕩地攤開手,聳了聳肩,“那可真是巧呢。”
毛利蘭見倆人見氣氛不對,疑惑道:“安室先生?你們之間發(fā)生過什么事嗎?”
安室透移開他的視線,露出如冬日般溫暖的笑容,“沒什么,只是有些好奇罷了?!?/p>
“嗯...”藍(lán)桉感受到腹部傳來鉆心剜骨般的疼痛,膝蓋一軟,作勢倒下。
黑羽快斗連忙伸手扶住,眼里的焦急快要溢出,他輕輕搖晃著藍(lán)桉的身體,“桉,你怎么了。”
藍(lán)桉眼中的世界天旋地轉(zhuǎn)地飛舞著,腦袋暈沉卻帶著幾分針扎般的刺痛,“快斗,帶我回家,找志...”
鮮血從他的嘴角緩緩滑下,濺落在地上,快斗感覺心里好像有什么崩塌了。
他手在藍(lán)桉膝下彎曲,猛地起身將他抱起,“小蘭,我們?nèi)蘸笤偌s,我先行一步?!?/p>
毛利蘭本想讓他和安室透一起去醫(yī)院的話還沒說出口,人就已經(jīng)跑得沒影了。
安室透站在邊上,默不作聲,睫毛的陰影打在他的臉上,輕輕晃動,藍(lán)桉的身體如此虛弱,應(yīng)該不是boss,他心想。
剛準(zhǔn)備前往地下室的宮野志保,突然感到一陣心慌,下一秒,門口傳響起急促的敲門聲,她趕緊過去看門。
卡慕斜靠在門上,微微喘氣,手上的力氣不見本分,“小小姐,桉他出事了。”
藍(lán)桉的臉色很是蒼白,血一滴滴地砸在地上,宛如盛開的彼岸花,“快去地下室!”宮野志保喊道把他拉了進(jìn)來,順勢關(guān)上了門。
快斗將藍(lán)桉輕柔地放在一張床上,看著一旁的宮野志保飛快地調(diào)制著試劑,忍不住開口道:“他怎么樣了?”
志保臉色有些暗沉,但眼里卻夾著些許欣喜,“工藤新一,可能要醒了?!?/p>
“為什么?難道是潘多拉的力量減弱了?” 他認(rèn)真地發(fā)問著。
志保有些復(fù)雜地凝視他片刻才開口道,“應(yīng)該是,不過我也不是很清楚?!?/p>
黑羽快斗有些意外地指著自己,有些委屈地說道,“小小姐懷疑我?”
她搖搖頭,將手里的藥劑打入藍(lán)桉的身體,“沒有,只是好奇,潘多拉如此強(qiáng)大的力量會被什么影響?!?/p>
在藥劑的作用下,床上的少年緩緩睜開眼睛。
快斗興奮地?fù)涞酱策?,“桉,你醒了,怎么樣,感覺好點(diǎn)嗎?”
他頓了下,手指有些無措地捏著邊緣,“桉?我的名字是桉嗎?”
快斗聽到,一臉懵逼地扭頭,看向?qū)m野志保。
她無辜地聳聳肩,將快斗拉到一旁,在他耳邊輕聲道:“你忘了嗎,工藤的記憶被清洗了,他現(xiàn)在什么都不記得了。”
說完后,她緩緩走到工藤新一面前,拉了張椅子坐下。
工藤新一看著眼前高冷的少女,但直覺說,她是個很心軟的人,“你是...?感覺你很眼熟?!?/p>
他嘗試在腦海中搜尋著少女的身影,“嘶...”他感受到太陽穴突突直跳,忍不住伸手摁住。
宮野志保見狀,有些不耐地“漬”了下,頭扭過一邊,干巴巴地說:“別想了,你失憶了。”
他按頭地手一頓,喃喃道,“我失憶了?”
志保點(diǎn)點(diǎn)頭,將手邊的藥遞了過去,解釋著,“你是一個組織的首領(lǐng),代號馬丁尼,化名藍(lán)桉?!?/p>
他復(fù)述了一遍 ,反問道:“那你呢?”
“代號雪莉,Sherry,本名為宮野志保,你可以叫我這個名字?!?/p>
“卡慕,Camus,黑羽快斗?!笨於芬仓匦伦隽俗晕医榻B。
他順勢拉起工藤新一的手,不動聲色地捏了捏,“走吧,去見見你的成員?!?/p>
工藤沒動,僵在原地,眼神清澈帶著些迷茫,“那我呢?我的本名是什么?”
快斗看向?qū)m野志保,挑起單邊眉,詢問該如何回答。
宮野志保深深看了工藤新一一眼,低語著,“工藤新一,你是工藤新一?!?/p>
快斗聽到后,瞳孔瞬間瞪大,連忙拍了拍他的肩膀,“桉,記住,以后你不能在外人面前提起自己這個名字?!?/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