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洋的住宅寬敞明亮,雖然是個高層,不是小別墅,但是在巴黎顯然價值不菲。
“誒呀,這房子可真是太好了!”
趙銀花摸著皮質(zhì)沙發(fā)不斷地發(fā)出感慨。
“其實我也很少住,有時工作太忙,直接在辦公室就歇下來了?!?/p>
股市瞬息萬變,有時候需要時刻盯著大盤,更何況這邊和美國華爾街還隔了時差。
“你們工作這么辛苦的嗎?平時給家里打電話你都沒說過?!?/p>
劉花收拾著手上的菜,嘴上也沒有停下來。
她連忙放下手中的菜,走到李洋旁邊,眼神中滿是關(guān)心。
“那你身體感覺怎么樣?要是不舒服了千萬別硬撐呀!什么都沒有身體重要?!?/p>
她顯然對當(dāng)年李洋躺了幾年的事情有些心有余悸。
“放心,我身體好著呢!”
他輕輕用手拍了拍胸口。
“今天打算做什么好吃的呀,需要我?guī)褪裁疵???/p>
他將襯衫的袖口挽起,問她們要家務(wù)干。
“去去去,你懂什么,從小到達都沒有碰過鍋鏟的人!”
劉花將李洋推出了廚房。
“我們家洋洋從小就沒有做飯的天分,當(dāng)年可是把我們頭疼壞了!”
廚房內(nèi),劉花喋喋不休地講著李洋年少時的光榮歷史,聽的趙銀花母女兩個一愣一愣的。
李洋聽了一耳朵,就笑著遠離了廚房。
他還是不去廚房添亂了吧。
能夠炸廚房的,都不是一般人。
他就是那個非同一般的人。
于是,李洋撓了撓頭皮,自嘲一笑。
劉花向來不喜歡在不熟悉的地方呆,可能由于趙銀花的陪伴,她難得在巴黎呆了一段時間,一直到趙銀花簽證到期。
“阿雨呀,你要是在巴黎呆累了,就來馬賽,阿姨給你做家鄉(xiāng)菜吃。”
趙銀花離開的時候,給劉花教了幾道地道的溫州家常菜,她們還約定好了以后經(jīng)常通信。
于是,在離開巴黎的時候,劉花握著阿雨的手,仔細叮囑。
“要是遇到什么難處,就去找你李洋哥,咱們?nèi)A人在外不容易,就得互幫互助?!?/p>
“嗯!”周阿雨乖巧的點著頭,她在國外這么些年,有遇到壞人,也有遇到好人,她感激人生中遇到的每一個幫助她的人。
“媽,你這還真夠操心的,人家阿雨日子過的順著呢,你可在這里烏鴉嘴。”
劉花的嘴真的開過光了,她離開巴黎后第三天,周阿雨真的出事了。
李洋看到偶然看到新聞上無措地周阿雨,推了下架在鼻梁上的眼鏡。
“老板,這個女孩你認識嗎?”
金發(fā)碧眼的秘書小哥敏銳地察覺到李洋一瞬間的遲鈍。
“認識,雷姆,幫我聯(lián)系律師吧,案件就是那個女孩,可是讓他提前了解一下案發(fā)經(jīng)過,我現(xiàn)在去找她?!?/p>
說完這話后,他拿起外套就離開了辦公室。
新聞報道,周阿雨運輸分銷的火腿產(chǎn)品出了問題,有學(xué)生吃了火腿產(chǎn)品后出現(xiàn)了腹瀉等癥狀。
所以周阿雨直接被警察從學(xué)校帶去了警察局。
李洋一路開著車去警局,按照新聞上提供的信息,詢問了熟人后很快就找到了周阿雨。
此時此刻她已經(jīng)被關(guān)押稽留了二十多個小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