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芙吃痛的低吟了一聲,但心底更多的仍是期待,她兩眼汪汪的看著站在一旁的楚臨風,等待著他的動作,可半晌過后,楚臨風仍舊是不為所動。
楚臨風看出什么來了嗎?
楚臨風負手立在一旁,端的是無雙公子模樣。
高芙臉色變了變,雙眸在楚臨風身上來回逡巡,她揚了揚聲音,
高芙你沒有……
還不待她把話說完,那頭楚臨風便直接搶過話頭,
楚臨風不,我有情欲,但那并不是給你的。
說著楚臨風的面色帶了幾抹嫌惡,
楚臨風且不說本王天生對女人無感,本王生平最不屑的就是有人用著骯臟的手段。
高芙……
高芙張了張嘴,任憑她平日里多巧舌如簧,這一刻她也不知如何開口替自己辯解。
楚臨風瞧著她冷笑了兩聲,
楚臨風不知高小姐如今可信了本王在慈寧宮的言論,可需親自上前來查探查探?
這話明明帶著輕佻,可偏偏讓人聽起來不覺得情色。
高芙搖了搖頭,神情有些恍然,
高芙你今日在庭院里,同……同那女人的模樣,不像是無情。
若不是今日看到楚臨風對待步準的體貼,讓高芙愈發(fā)深信楚臨風喜歡男人不過是托詞,這才會想著在今夜試探。
楚臨風她跟你們不一樣。
楚臨風皺了皺眉,他并不喜歡從這些人口中聽到步準的名字。
高芙從床上撐坐了起來,面容難看
高芙你既不喜歡女子,何故她就與我們不一般了?
楚臨風她是我淮安王府的女主人,是我楚臨風的結(jié)發(fā)妻子,我既無法給她所謂的感情,便只好將自己所有的體貼與敬重予她。
說到這兒楚臨風的面色突然一寒,
楚臨風再者說,本王做事可需要事事同你交代!
高芙怔在床上沒有說話,這楚臨風給她扣上的帽子太大,她哪里還敢造次。
楚臨風見此冷笑了一聲,也不管高芙怎樣,轉(zhuǎn)身便離開了閣房
原本還姿態(tài)挺拔的楚臨風,一出了庭院,立刻原形畢露,他難耐的倚靠在洞門后,面目緊皺。楚臨風嘗試著運氣,可下一瞬一縷鮮血便從他嘴角溢出,這迷情藥效霸道,剛剛在高芙面前,楚臨風不過就是借著自己深厚的內(nèi)力硬撐,而眼下顯然已有些氣力不濟。
楚臨風抬目看了一眼月色,心里有了計較,他避過眾人的耳目,悄聲潛入了自個兒與步準的臥房。
這頭步準雙手墊在腦后,一腿漫不經(jīng)心的在半空中打著不規(guī)整的二郎腿,窗外月明依舊,好說她與楚臨風已經(jīng)同房了數(shù)日,今日陡然少了一個人,步準竟有些不自在,
步準哎,果然戲本里獨守空閨的婦人,到后來干脆都自個兒解決了。
這么想著,步準不由的抽出一手遞到自己面前,她細細打量著自個兒白皙筆挺的中指,不自覺的打了個哆嗦。
步準剛預(yù)備翻個身養(yǎng)神,卻不料這個時候房門陡然被推了開來,她詫異的抬眼看去,只見原本應(yīng)該春宵一刻的男人竟然出現(xiàn)在自己的面前,步準驚疑了一聲,看著面色難看的楚臨風,從床上撐坐了起來,
步準不是,風哥,你不會真的那方面有問題……我艸!
步準不是故意要爆粗口的,事實上,這是她這兩輩子加起來,第一次這么直白的表達自己的情緒,畢竟眼下普通的言語已經(jīng)無法形容她內(nèi)心的震驚,就在剛剛,步準還不等自己把話說完,楚臨風就一個箭步走到她的面前,抓過她的小手就往自己的胯間搭去。
步準眨了眨眼睛,看著面前的楚臨風半晌失去了語言功力。
這一切舉動都是楚臨風下意識所為,等到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事情已成定局,他原本面色還有些蒼白,這會兒加了幾分紅潤,倒是好看了不少,
楚臨風我有問題嗎?
楚臨風強裝鎮(zhèn)定的問道。
步準……
這要她怎么回答。
楚臨風感覺到體內(nèi)的那股邪火愈演愈勝,他上前直直的把步準扣進了自己懷里,然后兩人相擁著往床上倒去。
步準的頭結(jié)實的落在床案邊,疼得她不禁低呼了一聲。
楚臨風哪里還管得了其他,意識漸漸開始有些模糊,可手上卻像是有了自己的主意一般,一點一點的嘗試剝開步準的衣襟。
步準連連哎了兩聲,然后抓住了楚臨風作亂的雙手,
步準壯士,咱們有話先好好說,好好說成不成???就是外頭的坐臺小姐,那也是先商量好了價格再工作的啊!
楚臨風從步準的身上抬起頭,他眼底已然被情欲塞滿,他雖然對步準口里的有些詞陌生,但那價格二字卻是能理解的,
楚臨風救這一命,府里的庫房給你管。
說著,楚臨風把頭埋進了步準的脖頸,頗有些貪婪的汲取步準身上的清香。
步準倒吸了一口涼氣,這種世間極品趴在自個兒身上賣力討好,說不心動鐵定是假的,但她沒漏聽剛剛楚臨風口中所說的話,救命?她打量起楚臨風現(xiàn)下的神態(tài),倒是和戲本里中了春藥的男人一致,步準聯(lián)系了一會兒前因,猜出了個大概,她把楚臨風從自己身上推了下去。
步準有本事中藥,自己沒本事解?
雖說步準平日里沒心沒肺的,但誰也不想自個兒的第一次竟然成了別人的藥引子。
楚臨風表情隱忍,
楚臨風除非瀉了精元,不然迷情無解。
步準錯愕,本以為把他丟去冷水里泡上一夜怎得也就過去了,但她萬萬沒有想到這春藥竟然這么牛逼,步準在一旁怔了片刻,點火石光之間,她陡然想起剛剛自己的盤算,然后抓過楚臨風的手就往他自個兒胯間蓋去,
步準自己動手豐衣足食!
這回震驚的人輪到了楚臨風,他活了二十幾年,斷然沒有想過自己身為天朝上將,有朝一日竟要做這種平日里他最不恥的事情。
步準見他遲遲沒有動作,她不解的挑了挑眉,
步準你……需要我給你喊666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