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忘機不善的眼神盯著魏無羨搭在他肩上的那只手,魏無羨訕訕將手收回,退開兩步。
走回到江澄身邊,嘟嘟囔囔的抱怨。
魏嬰(魏無羨)“不喝拉倒,溫……”
方才還對魏無羨不屑一顧的藍忘機,破天荒轉身走過來,一把抽走了他手中酒壺。
魏無羨以為自己剛剛的推銷奏效了,正緊緊盯著藍忘機,等著看他飲酒。
誰知藍忘機卻將酒壺倒置,里面清亮的酒液嘩啦啦流了滿地,空氣中都盈滿了醇香。
藍湛(藍忘機)“夜獵途中,禁止飲酒?!?/p>
等里面的酒液倒空,藍忘機才將酒壺又重新扔進魏無羨的懷里。
魏無羨抱著懷中空蕩蕩的酒盞欲哭無淚,對著藍忘機的背影憤憤然。
魏嬰(魏無羨)“簡直是暴殄天物!你不喝,我還想讓溫寧嘗嘗呢!”
藍忘機的身子肉眼可見的一僵,繼續(xù)若無其事的走回兄長身邊。
藍曦臣不動聲色的望了眼斜后方一無所覺的溫昭,又看了眼緊攥著拳的忘機,嘴角上揚的弧度險些壓制不住。
*
走在魏無羨前方的溫情聽到魏無羨竟然要給阿寧喝酒,立馬瞪過來。
魏無羨連忙將酒壺一拋,拉過身旁的江澄擋住自己。江澄被他拉拉扯扯,雖然嘴上抱怨,還是替他牢牢擋住了溫情的視線。
江澄(江晚吟)“活該!”
魏無羨抹抹額上不存在的汗,心里嘆道。
#魏嬰(魏無羨)嘖,真是流年不利,以后有酒還是找江澄和懷桑喝吧。這些人,不懂得品味。
那頭的溫昭沒有注意到幾人之間的互動,因為她心里正思索著這次彩衣鎮(zhèn)的水祟之禍。
溫昭(昭昭)按理說江南水鄉(xiāng)不會養(yǎng)出水祟,莫非是溫若寒所為……
想到自己此番離開岐山不夜天之前,溫若寒那個對藍氏陰鐵志在必得的眼神,溫昭皺緊了眉頭。
溫昭(昭昭)陰鐵之間相互影響相互吸引……
雖然溫若寒不會冒險將他手中的那塊陰鐵拿出來,但說不定會利用陰鐵改造這些尋常的邪祟,就像上次的梟鳥一樣。
這次的水祟之患離姑蘇藍氏這么近,莫非真的是溫若寒故意放出來,來影響云深不知處結界的。
溫昭心中百轉千回,旁人自是不知。
沒想到她竟成了除溫若寒之外,最了解陰鐵的人。只是其中所付出的代價,又有多少……
*
幾人來到彩衣鎮(zhèn),隨意找了間客棧打探了一番,便向著水祟頻發(fā)的碧靈湖而去。
這碧靈湖因著近日的禍患,少有船夫。眾人便分乘岸邊停著的小舟,慢悠悠的朝湖面深處蕩去。
盛夏炎炎,天朗氣清。
此時雖然已近正午時分,這碧靈湖水面卻布滿了濃濃霧氣,越朝深處行去越覺得猶如置身寒冬。
就連這幾日乖巧繞在溫昭手腕上的火藤也異動起來,慢慢變大攀上了她的臂間。
溫昭安撫著躁動的火藤,確定了心中的猜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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