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咋滴,還給你自豪上了?!睍r川一臉無語地拍著左昱君結(jié)結(jié)實實的腰部。
左昱君不自覺地發(fā)出一聲性感的悶叫,讓人聽了耳朵赤紅甚至懷孕。
“老實點。”時川嘴角抽了抽,他怎么感覺,自己徒兒越來越顏玉化了。
時川明白,顏玉就是左昱君,左昱君就是顏玉,可他之前就是不能將他們兩個聯(lián)系在一起。
因為一個高冷無情又悶騷,一個戲精多情又騷氣。
但是現(xiàn)在,時川能在左昱君這里看出顏玉的影子。
又騷又悶。
“徒兒不要。”左昱君叛逆地回答著。
“不要也得要?!?/p>
時川聽了,直接一拳頭,毫不留情地打在了左昱君的腦袋上。
“師父,你干嘛啊?!弊箨啪查g被打蒙了,他強忍著自己額頭和手臂暴起的青筋,裝作軟軟地說道。
“這些鬼話都是誰教你的?”時川黑著一張臉,幽幽地說道。
左昱君躺進了時川懷里,把玩著他的頭發(fā),傲嬌地說:“徒兒自學成才?!?/p>
“還好你沒說是我教的,不然我要一頭撞死。”時川聽了,松了一口氣,然后摟過左昱君的腰。
“師父難道就這么嫌棄徒兒嗎?”左昱君用自己頭發(fā)和時川頭發(fā)打了一個結(jié),眼睫微垂,想了又想,于是解了開來。
時川搖了搖頭,但也沒有說話。
“師父難道不知道徒兒現(xiàn)在的身份?”左昱君雖然是詢問的語氣,可其中的威脅意味卻無比明顯。
“帝君又怎么樣,我是你師父?!睍r川撇了撇嘴,用手掐著左昱君壯實的腰。
“我也可以不承認。”
左昱君臉上有了笑意,只是那笑頗為陰沉,凝結(jié)著未可知的幽邃。
他捏握著時川的手,將柔若無骨的指用心在掌中纏的牢牢。
時川呼吸一窒,莫名地覺得危險,還沒來得及開口,腰間驟然一緊。
忽然一陣天昏地暗,他們的上下位置反了過了,時川的身體被拽得緊貼上了左昱君堅硬的男性身軀。
時川還來不及驚呼,左昱君便將一粒藥丸塞進了他的嘴里面,不容得他拒絕。
他一臉驚訝地盯著左昱君,隨后便沉沉地閉上了眼睛,沒有了任何知覺。
左昱君挑眉,眼眸深處似潛藏幽火,他湊近時川的臉,掀唇道:“師父,做好準備。”
馬車很結(jié)實,無論里面有多大的動靜,都驚動不了外面的侍衛(wèi)。
侍衛(wèi)也不知道馬車里面的春光一色。
……
不知過了多久,時川才緩緩地睜開了眼。
他身體一動,全身就跟要散架了一般,他就像一朵嬌嫩的小白花,被玉兔搗亂了一道。
身上還有事后密密麻麻的痕跡,讓人忍不住想入非非。
“左賤人?!币唤z不掛的時川嘴角抽了抽,看著自己身上的痕跡,暗罵了幾聲。
等緩過來后,他才掙扎著起身坐起,入眼環(huán)繞就是古色古香的寢室。
寢室里面還留著香意濃重的古龍香水味,左昱君身上散發(fā)的就是這種味道。
“咔嚓——”
門被緩緩地打開,時川急急忙忙拉過被子,蓋住自己的身體。
“這么快就醒了。”左昱君輕輕地關(guān)上門,然后不急不忙地走到了床邊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