榊太郎一些?怎么你會邀請很多人?
榊太郎眸子微暗,心中有些不快,宮崎凝月見狀不由地嗔笑一聲道
宮崎凝月嗯,差不多吧,我朋友涼子她們。
榊太郎聞言心中一松,隨即笑道
榊太郎好
前幾排的座位一票難求,但架不住榊太郎不缺錢,幾張票還是能輕松搞定的。不過某人還是耍了個心眼,只準(zhǔn)備了凝月女性朋友的座位。
榊太郎那行,我就先走了,還缺什么盡管說。
宮崎凝月OK,沒問題。
宮崎凝月朝著他揮揮手,然后便悠然地坐下來泡茶,她看著茶杯,輕輕晃動著杯中清澈瑩潤的茶湯,不由地開始發(fā)呆,這幾日她倒是沒看到越智前輩,他難道不在這里訓(xùn)練嗎?
入江奏多嗨嗨嗨,凝月發(fā)什么呆呢
白皙修長的手指在她的眼前晃了倆下,宮崎凝月瞬間回過神,捏著茶杯的手一抖,茶杯中的熱茶一下子溢了出來,直接灑在她的手背上,白皙的肌膚上瞬間紅了一片。
宮崎凝月嘶,好疼……
入江奏多哎呀,抱歉,我……我沒想到會嚇到你,怎么樣?我們?nèi)メt(yī)務(wù)室?
宮崎凝月看著慌張的入江奏多,手背上的刺痛不由地緩了一些 她有些好笑道
宮崎凝月入江學(xué)長,我這兒就是醫(yī)務(wù)室啊,你幫我去柜子里取個燙傷膏可以嗎?
入江奏多當(dāng)然,這是應(yīng)該的。
他轉(zhuǎn)身走到一旁的藥柜旁,小心地打開,找到燙傷藥膏,將它拿在手里,然后大步走過來,一臉抱歉道
入江奏多真是不好意思,我?guī)湍闵纤幇?/p>
宮崎凝月也行,你怎么來我這兒?
入江奏多我聽說最近訓(xùn)練營里來了個小姑娘,我聽著像是你,訓(xùn)練完便過來瞧瞧。
他伸手托起凝月泛紅的小手,開始仔細給她上藥,上藥的棉簽觸碰到燙傷的地方,火辣辣地刺痛感更加明顯。
宮崎凝月嘶,輕點,你都訓(xùn)練完了?你們這兒的訓(xùn)練真的是有夠辛苦的
這里的選手都是鐵人不成,球場還分幾號幾號,一號球場里的球員是最厲害,居然還采取挑戰(zhàn)淘汰制,競爭相當(dāng)?shù)募ち?。就是這些選手的傷千奇百怪的,她這輩子算是見識到網(wǎng)球真正的厲害之處了。
入江奏多還行,還算輕松,怎么樣,還疼嗎?都撩出泡了
入江奏多看到白嫩的手背上冒出的幾顆水泡,心中格外自責(zé),剛剛自己應(yīng)該先將她手中的茶杯拿下來的。小姑娘這該多難受啊。他抬眼看到忍著疼,眼眶泛紅,冒著水光的宮崎凝月,眼中滿是心疼,手中的力道也下意識地輕柔了不少。
他湊近輕輕地吹了吹,微風(fēng)拂過她的手背,宮崎凝月抬眸看著他,目光一頓,眼中眸光閃爍,她有些不好意思道
宮崎凝月麻煩你了,也怪我自己,怎么捏著茶杯就開始發(fā)呆。這藥效果很好,清清涼涼的,涂在傷口上很是舒服。
入江奏多噗,你呀,等會兒我給你演奏一曲如何?就當(dāng)是對你的賠罪?
宮崎凝月忍著疼,好奇地看著他
宮崎凝月學(xué)長演奏什么?
入江奏多神秘地一笑,面如冠玉臉上揚起燦爛溫柔地笑容,他將手中的藥膏放好,然后變戲法似地從網(wǎng)球袋里拿出一把薩克斯,宮崎凝月驚愕地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