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嗚我也是!但我已經(jīng)吃完午飯了……】
類似這樣的發(fā)言是層出不窮。
陳朝也知道這時候再派水軍下場無異于是將“我是水軍”這四個字寫在臉上,所以他也沒再搗亂,讓白頌今的這個直播間清凈了一會兒。
而典枯那邊的這時候才走上正軌:切豬菜,煮豬菜,然后將煮好的豬菜舀進桶里。
一切都在紊條有序的進行著。
只是在最后一步,誰來擔這幾大桶的豬菜成為難題。
倒不是嫌這豬菜惡心,而是覺得這豬菜太重了。
這要是沒出車禍的典枯提這幾桶豬菜那絕對是綽綽有余。但他截肢了,他的下半身是假的,承受不了如此重的豬菜。
紀蘇葉更不可能,她畢竟只是個女孩子。
所以這人就只剩下蘇羽澤了。
但蘇羽澤可是從小到大都沒吃過苦的,突然讓他擔那么重的東西,他也是有些接受無能的。
當然,最重要的是他害怕以他的小身板,連擔都擔不動……
這才是最丟人的!
他還要面對那么多的觀眾呢!
蘇羽澤此時是有些進退維谷了。
擔,怕?lián)黄饋?,丟人;不擔,這不就是直接將典枯得罪完了嗎?典枯截肢的事情是全網(wǎng)都知道的,他也不擔的話,潛意思不就是想讓典枯擔?這樣一來不僅會將典枯升為自己的仇人,還會將典枯的粉絲同樣變成自己的仇人。
對比下來,主動擔的風險會小很多啊……而且萬一他擔起來了呢?或許他沒有自己想象中的那么弱雞呢?那他不也贏了一波好印象嗎?
越想蘇羽澤越覺得自己真的可以,于是自告奮勇的說想要嘗試一下。
彈幕上蘇羽澤的粉絲也是在夸自家正主有責任感、有擔當,彩虹屁層出不窮,還全都是無重復的。
這個無重復的彈幕和白頌今那邊的彈幕一樣,只是前者是無腦夸,后者是無腦罵罷了。
蘇羽澤拿起專門用來擔木桶的擔子往那裝滿豬菜的桶上一勾,然后半蹲將擔子放在自己的肩膀上,努力起身——
跟沒起似乎也沒什么區(qū)別。
蘇羽澤整張臉開始泛紅,他將更多的力放在想要直立的雙腿上,手拉著用擔子鉤住的木桶,再次起身——
再次失敗。
要說剛才蘇羽澤的臉是通紅的話,那他現(xiàn)在的臉則是爆紅。
既是缺氧導致的,也是覺得難堪不好意思的。
他將肩膀上的擔子緩緩放下,眼神不安的看著兩人,手不自覺的纏在一起,像個做錯了事的小朋友。
蘇羽澤清楚自己的優(yōu)勢,他明白怎樣能將自己的優(yōu)勢最大化。
果然,看見他這個樣子,不僅是典枯和紀蘇葉融了態(tài)度,連彈幕上的戾氣都少了許多。
【好啦好啦,我們家小孩兒本身就沒有干過重活,這木桶裝滿了豬菜,一看就很重,他抬不起來也很正常。希望各路姐妹嘴下留情吧?!?/p>
【是啊,他有那份心就已經(jīng)很不錯了,不要對一個孩子抱有那么大的敵意嘛,都散了吧散了吧?!?/p>
【不是吧不是吧?我是眼睛瞎了還是怎么了???百度上不是寫著蘇羽澤已經(jīng)24歲了嗎?你們管24的成年人是個孩子???孩子?!你們管已經(jīng)活了8760天的人叫孩子?我不理解!我完全不能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