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今,是頭又開始痛了嗎?”師姐滿臉擔(dān)憂道。
聽見師姐擔(dān)憂的聲音,白頌今原本有些痛的腦袋慢慢緩和下來,疼痛減緩以后,因為疼痛而閉上的眼睛也慢慢睜開。
看著周圍一圈擔(dān)憂的眼神,白頌今露出一絲笑容,“我沒事,剛醒來還沒有適應(yīng)而已。”
“要是真的很疼的話還是叫師傅過來吧,師傅肯定有辦法的!”
“是呀是呀,師傅那么厲害,一定不會讓阿今師姐再痛的!”
周圍的人七嘴八舌的說著,嗡嗡的響聲震得白頌今的頭又開始疼起來了。
“好了好了,都別說了!沒看見阿今現(xiàn)在需要靜養(yǎng)嗎?!一個個的還在這兒叭叭叭的說個不停,吵著阿今了怎么辦?!”師姐是第一個看出白頌今狀態(tài)不太對的人。這種細微的差別,只有距離又近又細心的人才能察覺。
白頌今含笑的看了師姐一眼,忍不住拉起了她的手,放在懷里細細描摹。
其他人見了以后心里都有些吃味,但想到白頌今的傷勢,還是沒有說什么,只是念念不舍的扒拉在白頌今床前,滿臉可憐巴巴的看著她。
“好啦好啦,等我養(yǎng)好傷就來陪你們玩好不好?快去做功課吧,再不做功課的話小心師傅來罰你們哦!”白頌今沖著他們調(diào)皮的眨眼,姿態(tài)自然有活力,完全看不出她有任何異常。
盡管其他人很想留下來陪著白頌今,但他們也能聽出來這是白頌今委婉的趕客之意,所以盡管很不舍,他們也遵循了白頌今的意見,全都整齊的出了門。
待所有人都離開以后,白頌今才滿臉疑惑的詢問被她拉住手的師姐:“師姐,我失憶前到底發(fā)生了什么?。繛槭裁次視洠科渌麕熜謳熃隳??他們怎么樣??”
師姐臉上的表情停頓了一瞬,然后解釋道:“具體情況我也不是很清楚,不然等會兒我?guī)湍銌枂枎煾??師傅?dāng)時在場,他應(yīng)該會很清楚?!?/p>
師姐臉上滿是關(guān)切的神情,完全看不出她有半分不對勁。
但白頌今就是覺得有哪里不對。
是臉上關(guān)切的表情太假?還是話語里關(guān)切的語氣太假?還是……?
都不是。
白頌今想,真正的師姐是不會說出幫她找?guī)煾颠@種話的。
她知道她不喜歡麻煩別人,所以像類似的反問句他們都不會問她,而是會直接去做,然后將答案給她。
白頌今握住師姐的手驀然一緊。
“怎么了阿今?是有哪里不舒服嗎?”師姐擔(dān)憂的看著白頌今。
白頌今聞言愣了一下,然后笑著說:“沒有呀師姐,只是在想是誰把我弄失憶的而已,我的頭已經(jīng)不疼了,謝謝師姐那么關(guān)心我~”說到后面白頌今忍不住撒起嬌來。
她好像已經(jīng)很久沒有這樣肆意的對著人撒嬌了,以至于她自己都有點懷念了。
雖然她失憶了,但她基本的情感和習(xí)慣這些東西還在,這些來自身體本能的東西是騙不了人的。
白頌今看著就在她面前的師姐,忍不住將頭靠在了她的身上。
有師姐的感覺,真的好好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