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覺的時候,馬嘉祺提前在臥室點了熏香。
韓因萊今天一天的腦容量已經消耗殆盡了。
基本上回了房間就睡覺,配合著安神香,整個人睡得更死了。
大概半個小時之后,馬嘉祺起身叫著韓因萊的名字,見韓因萊沒有反應以后,這才下床,順便給韓因萊掖了掖被角。
馬嘉祺藝興哥,藝興哥。
張藝興迷迷糊糊的睜開眼就看見自己床邊站著一個人,那個人口中還叫著自己的名字。
張藝興……
張藝興愣了一下,最后翻了個身子繼續(xù)睡。
張藝興果然啊,就不應該閑的沒事干,看什么恐怖片。
張藝興這大半夜的人家都找我夢里來了……
馬嘉祺……
馬嘉祺聽著張藝興這個話,就知道張藝興今天過得應該挺滋潤的。
馬嘉祺藝興哥!
張藝興猛地坐起來。
這下他肯定自己不是幻聽了。
張藝興清醒過來,扭頭一看就看見馬嘉祺穿著睡衣外套站在自己床邊。
張藝興嘉祺?
張藝興你大半夜過來干什么?
張藝興為了嚇死我,讓我給你cos晴天娃娃嗎?!
馬嘉祺揉了揉眉心。
馬嘉祺我這不是也沒辦法。
馬嘉祺實在是白天的時候,因因看得我太緊了。
馬嘉祺只能晚上過來了。
張藝興眉頭微皺。
張藝興韓因萊肯定是不想讓你繼續(xù)這個治療方法。
張藝興你確定你還要嘗試嗎?
張藝興不止她不想讓你繼續(xù),你身邊但凡和你親一點的人,恐怕都不想讓你嘗試這個治療方法。
馬嘉祺眼神忽然掃向張藝興。
馬嘉祺藝興哥,因因突然知道了這件事情。
馬嘉祺和你沒有關系吧?
張藝興再緊張也是學心理學的男人,怎么可能在馬嘉祺面前露出破綻?
張藝興我要是能和她聯(lián)系上,我早就和她聯(lián)系了。
張藝興我非讓她拿棍子敲一敲你的腦袋,看看你腦子里是不是進漿糊了。
馬嘉祺又認真觀察了一下張藝興,確定張藝興臉上沒有什么不一樣的表情之后,這才繼續(xù)說。
馬嘉祺我就再嘗試一下。
馬嘉祺也許我好了,以后就不會嚇到她了。
張藝興知道馬嘉祺今天是鐵了心了。
張藝興行行行。
張藝興你先去治療室。
張藝興我去洗把臉,大半夜的真服了。
張真源說完就朝著衛(wèi)生間走,馬嘉祺沒有懷疑,抬腳出了張藝興的臥室。
馬嘉祺前腳剛走,張藝興后腳就探著頭從衛(wèi)生間出來。
確定馬嘉祺已經聽不見以后,扭頭就掏出手機給金鐘仁打電話。
電話剛發(fā)過去,就被接通了。
金鐘仁一邊翻看合作資料一邊說。
金鐘仁“你們醫(yī)生原來也不知道養(yǎng)生?。俊?/p>
金鐘仁“這么晚了還不睡?”
張藝興“金鐘仁,你弟瞞著韓因萊偷偷跑出來了?!?/p>
張藝興“現(xiàn)在來我這了,非要治療,這不純純瘋了嗎?”
張藝興“就在他們家隔壁的隔壁,快點啊,你弟的小命就交給你了?!?/p>
張藝興說完以后就掛了電話,隨便抹了把臉,磨蹭了一會,實在拖不了了這才走去治療室。
馬嘉祺此刻已經坐在治療室無所事事,直到張藝興進來,他才抬眼看了一眼張藝興。
馬嘉祺我都快要去叫你了,還以為你洗個臉洗丟了。
張藝興翻了個白眼。
張藝興你才洗丟了呢。
張藝興假裝瞌睡的拿起旁邊的文件夾,來來回回的翻看。
馬嘉祺?
馬嘉祺藝興哥,你在假裝什么?
馬嘉祺你別告訴我這個儀器你不會。
張藝興心里吐槽,怎么可能不會。
張藝興我上次操作這個,還是去監(jiān)獄里面給一個變態(tài)殺人犯治療。
馬嘉祺疑惑的看著張藝興。
馬嘉祺變態(tài)殺人犯不斃了還要治療?
張藝興點頭。
張藝興那個殺人犯被抓的時候已經癲狂了,什么也說不清楚。
張藝興最重要的就是尸體還是其他不知生死的受害者不知道在哪里,所以只能使用最有效的電擊治療。
馬嘉祺自覺的坐在電椅上。
馬嘉祺這不是挺有效的嗎?
張藝興你和死刑犯比?
張藝興腦子長泡了吧。
張藝興說完以后還是不肯動,直到馬嘉祺直勾勾的看著張藝興,張藝興這才無奈的走到馬嘉祺身邊。
張藝興先控制四肢。
張藝興把馬嘉祺的四肢控制在電椅上。
張藝興然后我去上個廁所。
張藝興扭頭就想走,誰知道身后滴滴兩聲,馬嘉祺的手腕腳腕的鎖扣就開了。
張藝興一回頭就看見單手杵著下巴的馬嘉祺。
馬嘉祺藝興哥,你想干什么。
張藝興我……我去上個廁所啊……
張藝興不對。
張藝興湊過來,看著活動自如的馬嘉祺。
張藝興你這怎么開的?
馬嘉祺我這邊有指紋解鎖。
馬嘉祺藝興哥,別鬧了。
張藝興這下子真的是躲不掉了……
張藝興我真得想上個廁所……
馬嘉祺從椅子上起來。
馬嘉祺走吧,我和你一起去。
馬嘉祺我在廁所門口等你。
張藝興只能苦巴巴的走出了治療室。
另一邊,金鐘仁帶著人直接闖進了別墅。
馬嘉祺安排的保鏢不少,但是金鐘仁帶的人更多。
別墅里面的傭人看到是金鐘仁以后也沒有阻攔。
金鐘仁最后還是讓一個傭人進臥室叫醒韓因萊。
管家剛開門就聞到了安神香的味道,于是連忙打開窗戶。
然后走到韓因萊旁邊,搖晃韓因萊,讓韓因萊醒來。
叫醒韓因萊的時候,韓因萊腦袋一點都不清醒。
管家見韓因萊穿戴整齊,這才扶著韓因萊走到門口面對金鐘仁。
韓因萊金鐘仁?
韓因萊大半夜的你來做什么?
韓因萊說話的時候氣息虛弱,連她自己也聽出了不對勁兒。
韓因萊馬嘉祺那個死東西……
韓因萊又給我下藥……
金鐘仁把自己的外套披在韓因萊身上,這才扶住韓因萊。
金鐘仁嘉祺又去治療了,而且我從接電話到現(xiàn)在,我擔心他已經開始了。
韓因萊手上沒有力氣,卻還是抓住金鐘仁的袖口。
韓因萊快點,快點帶我去找他,快……
金鐘仁無從下手。
金鐘仁你走的動嗎?
韓因萊廢話……背我去……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