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愛哭,除了和家里吵架的那一次,她沒再哭過,無論是炒股賠的一分不剩,投資被騙的團團轉(zhuǎn),上學被欺負,她都沒哭過,因為她都爬起來給了那些人響亮的一巴掌。
可是現(xiàn)在呢,她不能,因為是她在利用他們,她自私的以此為賭約,用冠軍換自己的自由,她沒有任何理由去怪罪張清睿,因為這是她應得的報應。
恨她也好,這樣她的負罪感就不會那么沉重了。
所以,恨她吧,但是在她走之后,就不要恨了,讓祁星這個人從你們的記憶中散去吧,她不是個好人,不是個好教練,不要記得她,哪怕是恨。
怒氣沖沖的寒夜和里面毫無動靜的分析室讓外面的他們意識到,他們的數(shù)據(jù)分析師和主教練冷戰(zhàn)了!以后他們的日子不好過了!
“咱要不...勸勸?”“怎么勸?”“誰去勸?”“去勸誰?”“你們有會哄女孩兒的嗎?”
四個人齊齊搖頭,愉快的決定,他們還是老老實實訓練吧,前教練與現(xiàn)教練之間的矛盾,他們還是不要參與的好,不然容易引火上身。
比賽如期而至,可是兩人的關(guān)系卻沒有絲毫緩和,搞得選手們一個個也都不在狀態(tài)。
休息室里兩個人互不搭理,其他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終決定他們還是安靜一點吧,免得把怒火引到他們身上。這兩個人發(fā)起火來,一個眼神冷到能殺死人,一個脾氣兇到罵哭你,哪個都惹不起啊。
相比他們的不自在,兩位當事人倒是顯得自在的不得了,一個低著頭玩手機,一個抱著筆記本電腦窩在沙發(fā)一角。明明都坐在一個沙發(fā)上,卻連眼神都沒對上過。
打破這尷尬氣氛的還是響起的敲門聲,兩個人同時看向門口,搞得都沒人敢去開門。
門外的人見半天沒人來開門,小心翼翼地推開了一條縫隙,一下就對上了這倆人的眼神,嚇得立刻把門關(guān)上了。
極具辨識度的丹鳳眼讓屋里這倆人通通收斂了周身的鋒芒,氣氛瞬間有所緩和,隨著寒夜的起身離去,氣氛瞬間回歸正常,雖然祁星還是冷著臉,但冷著臉分析戰(zhàn)術(shù)比冷著臉盯著他們好多了!
門外,寒夜被成功拐帶去了QG的休息室。
“有啥事兒不能說,把我?guī)銈冞@兒來干啥?”“你還問我,你們什么情況啊?!?/p>
寒夜收起了嬉皮笑臉的神色,沉默不語。
見他如此,Gemini也急了,昨天早上祁星狀態(tài)就不對,今天見到寒夜,這人狀態(tài)也不對,那休息室都快成冰窖了,要說沒點事發(fā)生,鬼都不信。
“要比賽了,走了,回去了?!苯┏植幌碌木置孀罱K由寒夜找借口離開而結(jié)束。
“教練,越界了。”
“我知道。”
他們是兩家俱樂部,是競爭對手,是一會兒要在賽場上決出勝負的對手,有些東西,不是你想知道他就能說的。
只是,畢竟是朋友,還有,祁星那天的狀態(tài)太不對勁了...
“有什么事比賽完再說,現(xiàn)在不合適?!薄昂?。"
張凱說的沒錯,眼下,比賽才是重中之重,至于其他的,比賽結(jié)束再去糾結(jié)才更合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