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子信:“阿姐,我們現(xiàn)在去哪???”
一處山腳下,蘇子信和蘇娥皇艱難的走在小道上,模樣狼狽不堪。
蘇娥皇回武山國。
蘇娥皇咬牙,她就不信了,她的牡丹命格助她成不了事。
蘇子信:“可是……”
蘇子信有些猶豫,他們如此狼狽的回武山國,武山國能接受他們嗎?
蘇娥皇可是什么?只要我不死,我們就總有輝煌騰達的那一天。
蘇娥皇說的自信滿滿,蘇子信卻是在心里默默翻了個白眼。
是,從前他是覺得他阿姐很聰明,能把邊州牧哄得團團轉。
可問題是現(xiàn)在邊州牧換人了,而且那個人很討厭我蘇娥皇。
最最重要的事,蘇娥皇的牡丹花鈿居然是假的。
天知道他看著蘇娥皇把花鈿擦掉的時候有多震驚,感情這些年蘇俄皇的自命不凡把自己都騙過去了。
蘇娥皇我告訴你,我們早就是一條船上的人了,我若是死了,你也討不到好。
蘇娥皇看出蘇子信的猶豫,厲聲道。
蘇子信:“是?!?/p>
蘇子信糾結了一下,還是選擇跟在蘇娥皇身邊。
蘇娥皇該死的喬族,我與它不共戴天。
走著走著,蘇娥皇咒罵出聲。
要不是喬族之人把她身邊人都殺了,還把她的糧食搶了,她何至于如此狼狽。
竹鷺,都說未戰(zhàn)先怯是行軍打仗的大忌。
但良崖國的兵將在聽說比彘的大名后,怎么可能不露怯呢?
要知道桑歌可比竹鷺大多了,桑歌的守將也比竹鷺的守將厲害多了。
是以在看到比彘的大軍兵臨城下時,他們不可避免的露了怯。
如此便好辦了,不過半月功夫,焉州就拿下了竹鷺。
劉琰:“廢物,都是廢物?!?/p>
劉琰看著底下傳來的奏折,只能無能狂怒。
“主公熄怒!”
底下的大臣見劉琰這樣,除了說熄怒也沒別的辦法。
誰讓他們良崖國沒有能打的人呢?
“主公,屬下有一計。”
說到能打的人,有人想到了魏劭。
劉琰:“說!”
“聽聞魏國缺糧,而我們良崖不缺,若是我們能主動奉上糧草,讓魏國牽制住焉州,那我們良崖也能迎來喘息之機。”
到時候再徐徐圖之,說不定有轉圜的余地。
“可是喬魏已經聯(lián)盟,我們此時送上糧草,焉知魏國會不會幫著焉州一起吞并良崖?”
有人提出意見,有人就會提出反對意見。
“可是我們現(xiàn)在也沒有更好的辦法。”
不尋求他國的幫助,那就只有死路一條。
劉琰:“也只能這樣了?!?/p>
劉琰閉了閉眼,哪怕心里再不情愿,也只能讓人去漁郡求助。
魏儼外祖母認為如何?
魏劭去了容郡,漁郡一切事宜暫時交給魏儼打理。
徐太夫人:“我讓仲麟娶喬女,就是為了化解焉州與魏國的矛盾。若是今日接受了良崖的條件,那焉州會如何看待我們魏國?”
要說沒有一點意動,那是不可能的。
但徐太夫人不想魏劭帶著仇恨一直生活下去,便只能忍下那點意動。
作者謝謝這位小可愛的會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