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尊旭鳳率領(lǐng)魔域大軍,輕松接下潤玉一擊。
兩軍對峙,錦覓心中著急,這里畢竟是忘川河畔,旭鳳和潤玉的修為不低,強大的術(shù)法,攻擊忘川之內(nèi),柏君怕是受不住。
不行,絕對不能讓他們動手。
“天帝,這是何意思?不是說過兩軍不再對峙,為何會攻向我魔域,難不成天帝是想毀了當初的約定,要做背信棄義的小人么?”
旭鳳滿臉諷刺,望著潤玉的臉龐,更加陰暗起來。
都是他。
如果不是潤玉蓄意謀劃,鳳凰樹下又怎會是穗禾。
錦覓是他的,就算穗禾如今成為魔域得魔后又如何。
“背信棄義的小人?魔尊是在說自己嗎,昨夜你擄走我天族天后,這筆賬本座是該和你好好算上一算,主動挑起仙魔大戰(zhàn),旭鳳你死不足惜。”
晲一眼錦覓看她神態(tài)自若,面色紅潤,潤玉不自覺松了口氣,看她的樣子應(yīng)該無大礙,想來鄺露對她的傷害并沒造成。
只要安然無恙便好。
“笑話,天后,我竟是不知,天帝何時有了天后,六界四海,可有人知道?莫不是天帝一廂情愿,生生給別人扣上這么大一頂帽子,也不管旁人愿不愿意,天帝自導(dǎo)自演這場戲,著實可笑?!?/p>
旭鳳壓下心口的怒氣。
眸底的諷意,讓潤玉覺得格外礙眼。
正在僵持時,水族風族還有花族,駕著七彩祥云立在忘川上空。
“我不管什么仙魔大戰(zhàn),但是你們絕不能在忘川動手,這里是我的地盤,兩位尊主三思?!?/p>
錦覓冷冷說道,忘川之主說出這樣的話,無異于是找死。
攜水族風族,花族叛逃天界天帝潤玉已經(jīng)法外開恩,不追究她的罪責,今天忘川之主卻又主動挑釁。
拿著天帝威嚴在地上摩擦,不放在眼里呀。
不確切的說不把兩位尊主放在眼里。
區(qū)區(qū)一個忘川,成不了什么大氣候。
別說是天界,就算是魔界,也能輕而易舉把忘川湮滅。
也不知忘川之主哪里來的勇氣。
所有人都暗暗想著。
錦覓卻是一臉篤定。
情愛可以讓人瘋癲。
她就是在賭潤玉和旭鳳,不舍得拿他怎么樣。
“我們走?!?/p>
旭鳳帶著魔域,眾人離開。
所有人目瞪口呆,仙魔大戰(zhàn),僅僅因為一個女人的話,就此終止。
已經(jīng)這么隨意了嗎?
“天帝不走嗎?要留在這里用晚膳嗎?”
錦覓眨眨無辜的眼睛問道。
他臉色蒼白,這才幾天傷還沒養(yǎng)好,就帶著天兵天將來找魔域的麻煩,他是瘋了不成,不知道自己傷的有多深嗎?
那日潤玉倘出來的血路,依然在她腦海里,久久無法消失。
潤玉的傷不能再這么拖延下去。
錦覓眉頭一鎖,憂心忡忡看著遠方,不敢對視上潤玉的眼眸。
“不必,本座沒這閑心,王川之主怕不是忘了,那些殘留的水族將領(lǐng)還在地牢鎖著,莫不是把他們給忘了?今日阻下仙魔大戰(zhàn),是生怕旭鳳受傷嗎?”
潤玉雷霆手段極為恐怖。
那些散落在六界四海的勢力,都被他逐一收拾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