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在我可以做夢了嗎 雪地 大森林 古老的風鈴和斜塔 我可以要一株真正的圣誕樹嗎 上面掛滿 溜冰球 神笛和童話 ——《會唱歌的鳶尾花》」
美女周咪好想冬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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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踹倒的男人有窘又氣,氣急敗壞的站起來,擼起袖子就要打架。
燈光昏暗,他看不清剛才打自己的人的臉,只能看見大概的輪廓。看著他那高挑的個子,男人有些瑟縮,可是又看看周圍那些看好戲的人,再想到剛才自己出了丑,硬著頭皮也得把這口惡氣出了。
不重要你他媽是哪來的人?還敢管老子?
說完,又走近了坐在地上縮成一團的余晚,了然的笑了,極盡嘲諷。伸手又要落到她身上,她抱著自己已經(jīng)不能看了的衣裙,拼命往后縮著。
不重要你也看上這妞兒了?
他臉上的笑容玩世不恭,拍了拍嚴浩翔的肩,還在他的衣服上蹭了蹭地上的灰塵。
不重要先來后到,老子爽完了給你。
嚴浩翔嗤笑一聲,似乎是聽見了全世界最好笑的笑話一般。他推開那男人,走到縮成一團的小姑娘面前。
她低著頭,長發(fā)遮住了臉,只看到有人走近了她。還以為是剛才的男人,嚇得又要躲。清冷的男聲傳來,帶著安撫的意味。
嚴浩翔裹好了,小心感冒。
嚴浩翔給你報仇。
說著,脫下西裝外套,半跪在她面前,把衣服裹在她身上,手輕輕摸了摸她的頭,玩世不恭的戲謔語氣里帶著莫名的溫柔和認真。
末了,又補充一句。
嚴浩翔別怕。
她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樣,縮在他的身后,小雞啄米般的點頭。嚴浩翔被她的乖巧逗得有些想笑。
還挺可愛的。
酒吧里的燈光昏暗,她看不清他的臉。只是莫名的覺得面前的男人很有安全感,所以……
她稍微相信他一下,應該沒問題吧?
不管他是出于什么目的幫自己,就讓她享受一下片刻的溫暖吧……
余晚裹緊了身上的外套,很暖和,還有種香味。
不像哥哥身上淡淡的香氣,他身上的味道莫名帶著侵略感,鋒利而又溫文爾雅。
于是嚴浩翔一回頭,就看見小姑娘縮成了一小團,幾乎整個人都被衣服裹了起來。不知道為什么,看了她這幅軟軟的樣子,心情莫名好了點。
不過該解決的還是要解決,他的目光重新轉(zhuǎn)向剛才的男人,那人因為他的無視和輕蔑顯然已經(jīng)氣急敗壞,拳頭對著他的臉就揮了過來。
嚴浩翔撇了撇嘴角,輕松躲開。一個后撤步,長腿揚起,結(jié)結(jié)實實的踹向男人的腹部。男人被踹到,臥在地上成了蝦子狀,痛呼著要站起來。
嚴浩翔的臉上卻閃過片刻的興奮,他蹲下身去,扯起那人的衣領。
嚴浩翔剛才不是問我是哪來的人么?
嚴浩翔來,好好看看。
嚴浩翔看清楚我是誰?
離得近了,那人才看清他的面孔。眼前的人眉眼清俊,面容矜貴,好看的不像話。男人一下便認了出來,瞬間慌了神。
嚴浩翔可不是他得罪得起的……
不重要你……嚴……
他支支吾吾的說不出話,剛才的囂張氣焰一下子被澆滅了,取而代之的是克制不住的恐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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